常的空灵。
“对，你是马伯阳，你还有印象吗？”我正色道，“我是你师父陈解阳。”
“马伯阳……陈解阳……马伯阳……陈解阳……”纸人不停的念叨着，脸上的表情没动，但是声音却是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我是马伯阳？我是马伯阳？我是马伯阳……”
纸人显得非常激动，一边念叨，一边走到我的面前。
“是的，你是马伯阳，我是你师父陈解阳，你父亲叫马平生，有没有印象？”我继续说道，试图唤醒他的记忆。
灵魂刚刚“受体”，记忆出现混乱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记忆还是存在的，那么过一段时间就大概率会稳定。
我见马伯阳似乎有要响起什么的迹象，继续说道：“还记得圆圆吗？王淑燕，你的未婚妻。”
“圆圆？未婚妻？王淑燕……啊——”
突然的，马伯阳所占据的纸人惨叫一声，情况似乎有些糟糕，“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紧接着，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纸人居然开始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