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我大惊,那哑巴还真是狠角色,一言不合,居然直接拿锤子把那青年的头砸稀碎了。
他们不应该已经共事一段时间了吗?
下手也这么无情?
“阿巴,阿巴阿巴!”哑巴面具男仿佛还不解气,又用手里的锤子狠狠的砸了几下青年的脑袋。
青年的双腿,在地上抽搐般的蹬了几下,最后彻底没有了动静。
哑巴男开始拖动着青年的尸体,清理现场。
我看的心里暗暗乍舌,连忙走到大门口,一脚踹在木门上面,将大门给踹开。
“住手!”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彻底惊呆了。
只见大门里面,方才被砸坏脑袋,倒地不起的青年,居然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且屋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哪里有什么面具男?
怎么回事?
“你进来干什么?”见我踹开大门出现,青年皱眉怒喝。
“我……”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才看到的一幕,然后才意识过来,赶忙找了个借口,“我要找杂货铺老板。”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赶紧给我出去!你已经破坏了规矩,这里不欢迎你,一年之内,都不要再过来了。”青年色厉内荏,“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微微一凛,这青年话里有话啊,似乎在提醒着我什么。
我想开启慧眼,但却发现无法运气。
怎么回事?
正在我思考愣神之际,后脑勺仿佛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咔”的一声,感觉脑壳都被敲碎了。
继而,我整个人向下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倒地之后,只见那青年,手里拿着一个敲钉子的铁锤,冲我露出阴阴的笑容,然后手起锤落……
一下……
一下……
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要死了吗?
我全身都已经不受控制,双手无力的挣扎,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睡了一觉,又好似眨眼功夫,我突然整个人一颤,猛的睁开眼睛。
只见眼前一片白茫茫,很亮,我本能的抬起手遮在眼前。
再看周围,我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来到了小木屋外面。
怎么回事?
我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惊奇的发现了一个令人无比震撼的结果。
我没事!
可是,刚才的感觉是那么的逼真,不像是产生了幻觉。
难道我死了?
这里是死后弥留之地?
我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没死!
再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确实在木屋外面,老槐树,布娃娃……
转身向后看去,钱雪的车子还在那里。
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怎么了,不过我知道,不能再擅闯进去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冒然进入,绝对会出事的!
刚才,就是一种警告!
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不是产生了幻觉,恐怕现在的我已经死了吧?
一滴水从额头滑落下来,我用手一摸,才发现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继而才感到我的后背心,也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这当真是恐怖啊!
想到这里,我暂时撤退,回到了车上。
“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见我上车,钱雪忍不住问道。
“我刚才被人杀了!”我一脸郑重的说道。
“什么?”钱雪大惊,忍不住脱口而出,那司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把刚才经历的事情跟钱雪说了出来。
钱雪樱桃小嘴大张,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良久才道:“不可能啊,刚才我一直看着你,你就站在门口,根本就没有进去过。”
“是吗?”我不由得面露苦楚。
完败啊。
连门都没进去,就已经被“杀”了一次,这要是进去了还得了?
我一直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足够优秀了,想不到稍微大意之下,就轻而易举的中了别人的术,要是那个时候,对方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基本上已经十死无生了。
大意了!
没有闪!
如果说遭遇战,谁赢谁输当真还不好说,但这里毕竟是对方的地盘,我初来乍到,无奈的吃了个暗亏。
“现在怎么办?等我的人到了,直接强闯进去?”钱雪提议道。
“等你的人到了,再从长计议。”我揉了揉头,有些发杵。
那杂货铺的木屋前,一定是设置了什么术法,而我可能刚好触发了机制,所以才着了道,只要稍加小心,或者等钱雪的人来了,让他的人帮我去试阵,我从旁边观察和支援,估计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只要知道对方所用伎俩,我相信要破掉这个术法不难。
趁着钱雪的人还没有到来,我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看了老槐树,与布娃娃对视,听到了黄狗和乌鸦的叫声,跟屋子里的人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