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当下,王淑燕将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一个月前,马伯阳从陈家村回到这里后,遇到了几名客人。
那客人想要让马伯阳算一卦,测一测家里老太爷能不能活过一百岁,好举办百年寿宴,可是老太爷目前情况不是很好,卧病在床,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
马伯阳便用六爻之术,替对方算了一卦,得出老太爷能活过一百岁。
于是对方就大摆寿宴,宴请四方,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老太爷百岁寿辰的前一天,老太爷死了。
喜事变丧事,那家人受不了,关键是老脸搁不住,于是就来找马伯阳理论,马伯阳自然拒不承认。
对方的来头似乎挺大,而且本就在搞百年寿宴,声势浩大,又使手段登了一些不是很正规,但在杭城影响力颇大的媒体。
马伯阳落卦这件事,自然很快便传开了。
事儿一经传播,在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越闹越大,最后几乎满城皆知。
再加上当时那人来找马伯阳算卦,是有人陪同的,而且还录了像,马伯阳辩无可辩,只能认栽。
于是乎,青衣风水斋名誉扫地,被冠以骗子公司的称呼。
马伯阳因为压力过大,又觉得对不起我,把青衣风水斋关了,人也不知去向。
青衣风水斋之前在杭城的声誉很大,可以说自从杨公死后,青衣风水斋,便是杭城第一大风水斋。
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
马伯阳作为我的弟子,一卦落错,连带着青衣风水斋的口碑也是尽毁。
我能够想到马伯阳为什么失踪,他肯定是觉得辜负了我,对不起我,更是没脸见人,所以才躲了起来。
只是,马伯阳的算卦之术是我教的,他有几斤几两我当然知道,普通的卦象,他绝对能够解读出来,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
我觉得这其中可能隐藏着某些蹊跷!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对王淑燕说道。
“陈青衣,你现在已经回来了吗?”王淑燕在电话中追问道。
“恩!”我应了一声。
“你一定要为马伯阳正名!”
“你放心,我会的。”说完,我挂断了通话。
放下电话听筒之后,我掐指算了算,而后双眼眯了起来。
因为我得知,马伯阳是被人陷害了。
如果马伯阳是自己算错,那么他犯的错,我这个作为师父的教导无方,一切由我扛着!当然也会对马伯阳犯下的错加以严厉的教导,免得让他以后一犯再犯。
但如果对方不怀好意,加以冒犯,那么对不起,我一定会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走到电脑前,在当地论坛输入有关于青衣风水斋的内容,便跳出来一些相关信息。
头条,赫然是“青衣风水斋名不副实,钱家老太爷死于非命”。
点进去,内容更加离谱,说钱老太爷是被陈青衣的徒弟马伯阳害死的。
“钱家吗?”我咬牙,握了握拳头,没有再看下去。
接下来,我没有急着去找马伯阳,而是走到镜子前观察了一下自己。
自从吞了虬褫内丹之后,我总感觉身体产生了某些变化,但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最显眼的便是双眼,两只眼睛的瞳孔都已经变成了白色,看上去就像一个瞎子一般。
但我的视力,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甚至看得无比清晰,连晚上,没有一点光亮都可以看清楚周围的事物。
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有害还是有益,我唯一知道的是,以后出门,都得戴着墨镜,或者美瞳了。
以前我的左眼虽也泛白,但只是微微泛白,倒也不明显,如今双眼都白的发亮,属实有点吓人。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腰间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滑不溜秋的,还在动。
我往下一看,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白色的蛇头钻了出来,吐着黑色的杏子。
这不是凶山上的那条蛇妖虬褫吗?
我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怎么也想不到,这条白蛇居然会藏在我身上跟了过来。
它不是死了吗?
我彻底震惊了。
难道这蛇杀不死?
只不过,它似乎没有要害我的意思。
我撩开衣服看去,只见这白蛇一半身子,居然在我怀中的死玉当中,只露出一个蛇头和部分的躯干。
怎么回事?
藏在死玉里面?
这不是蛇兄藏身的地方吗?
这要是虬褫没死,蛇兄凶多吉少啊!
我握住蛇头,然后拿出玉佩,放在地上用慧眼一看。
只见白蛇身上满是阴气。
看到这里,我懂了。
虬褫是死了,而蛇兄占据了它的身子。
虬褫具有龙的资质,看来蛇兄是想借这龙数进行修炼。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也没有想到,蛇兄最后,居然会以这种方式还阳成功,继续修炼。
那虬褫与叶婉清大战了一个晚上,本就消耗的不轻,被我弄死之后魂魄离体,蛇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