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方婷的语气,为什么如此冷漠?甚至是对我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厌恶?
我这段时间,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难道是因为我不主动联系她,让她生气了?
有可能啊,哪有老公一直都不联系自己的老婆,嘘寒问暖一番的。
方婷虽然表面上看去独立,但总归是个女孩子,还是需要男生的关爱的。
于是我再次向方婷打过去电话,但方婷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接,甚至还关机了。
方婷怎么会这么生气?
我第一时间进入了江南学府。
只是,江南学府实在是太大了,我也不知道方婷此刻在哪里,所以只能等在她的宿舍楼下。
一直到晚上七点钟,我才看到方婷一个人走了回来。
我连忙上前,问方婷:“方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生我的气啊?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我问的非常直白。
老实说,我的心智较实际年龄要成熟很多,但对男女感情,却几乎是一张白纸,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生气的女生聊天。
“你没有惹我不高兴。”方婷冷冷的回答,而后转身欲走。
“方婷,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急道。
“陈解阳,你还在跟我装蒜?”方婷气道,而后伸出手来。
方婷的皮肤柔嫩光滑,晶莹剔透,手指修长白皙,毫无瑕疵,就仿佛是玉做的一般。
我猛然想起来,我之前用契约绳,向方婷立过契约,而此刻,方婷的手上,契约绳已经不见了。
据我了解,契约绳是只有我违反契约的时候,才会脱落,可我实在想不通,我哪里做了对不起方婷的事情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我没有做,那方婷手上的契约绳,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这……”我一时语塞。
“陈解阳,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方婷一脸冷漠的问道。
方婷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好好看,但我可不希望她对我露出这副表情来。
“我也不知道。”我无力反驳。
“你当然不知道了,谁知道你这段时间,跟杨惜文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方婷气道。
“我发誓,我没有。”
“那你是说,你施的术法有问题咯?你本领不到家?”方婷轻笑道。
“方婷,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你不用去调查了,我们之间的缘分已尽。”方婷说完,执意要进入女生宿舍内。
我情急之下,站在她的面前。
“麻烦,让一下。”方婷低着头,冷冷的说道。
“唉!”我叹了口气,只得让开。
我很尊重方婷,既然她认为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那么,我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也是没有用的。
我不善言辞,也不会讨好人,更加不会小嘴抹蜜般油嘴滑舌。
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要去找出事情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方婷,给我点时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绳子会掉落,但我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着方婷的背影说道。
方婷顿了顿,然后继续向宿舍内走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在回青衣风水斋的路上,我苦思冥想,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反正,在我有意识的这段时间内,我能够拍着胸脯保证,我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方婷的事情。
跟杨惜文说爱她,也不是发自真心,而是安慰的成分居多,毕竟我以为当时的她真的快要死了。
难道,是我昏迷的那段时间?
我昏迷了,能做出什么兽行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我连梦游都没有,睡觉的时候一向是非常安静。
古有曹孟德喜好梦中杀人,今难道我陈解阳还能梦中取人贞操不成?
荒谬至极!
既然我昏迷的时候,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方婷的事情,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突然间,我大脑“嗡”了一声。
我昏迷了,确实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但不妨碍别人趁我昏迷,而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里,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现在想来,这种情况虽然荒缪,但却是最有可能的!
这段时间,我总共昏迷了两次。
第一次,是杨惜文被缺一指他们抓走,我去五里亭救她,中了尸毒,昏迷不醒。
这次昏迷,杨惜文和马伯阳一同在照看我,所以应该不会出事。
第二次我昏迷,是月圆之夜,缺一指、罗家老祖带着血尸主动找上门来要取我性命,我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但这段时间,杨惜文也被血尸吸了血,一直躺在床上,状态很差,是不可能对我做出那种事情的。
在这期间,我爷爷也受了伤,在调养,而马伯阳负责照顾我。
他娘的,总不可能是马伯阳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