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囊,从里面倒出水,将她本来就白皙干净的小手洗了又洗。
“……”
都说别将刺客的【飞龙在天】用在这种无谓的地方了,你就不能好好的跑过去么?若是世界上真的存在刺客之神,看到你这样做,说不定会伤心的哭出来呀混蛋。
足足洗了好一会儿,她才将湿漉小手在身上的宽大斗篷上擦干,接着呆滞的目光看了自己的擦拭的斗篷部位一眼,突然又伤心的倒回头去,重新用力的洗了起来。
“……”
怎么说呢,莫名的让人充满喜感的一幕。
片刻之后,阿琉斯晃着湿漉漉的小手向我们这边跑过来,那急切的目光,似乎连飞龙在天都忘记使用了……话说还是不要记得的好,不然愤怒的刺客之神真要降下一个雷霆把这小腐女人间女蒸发掉了。
“老师……老师……”
她跑过来,就立刻将湿漉漉的白皙小手往我眼前里晃,目光里充满了求助之色,看样子我要是不帮她想办法,她就要直接把我的脸当抹布,在上面将手上的水擦干净了。
“好好好,你别着急。”
对于阿琉斯的过度反应,我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无奈,掏出手帕递给了她。
话说回来,她怎么就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向我这边跑过来,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上会比她的斗篷更干净的擦手的手帕呢?
阿琉斯心满意足的用手帕将水擦干净,然后很自然的将手帕往兜里一塞。
喂喂喂,换回来呀,将维拉丝给我做的爱心手帕给我还回来呀混蛋,别用那么顺其自然仿佛是宇宙规律一样的习惯动作,当着我面前将刚刚从我这里借来的手帕据为己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呀混蛋!!
总而言之,没有理会一旁发出愤怒咆哮的我,阿琉斯终于是将手伸向那把萨克斯手琴,像是用指尖碰触露珠一样,轻轻在上面一触即收。
如是几次,几根白皙圆润的指尖,才轻轻落在琴身上,在光滑的表面轻轻摩挲起来,然后轻轻将手琴握起,抱在怀里。
那一瞬间,阿琉斯周围仿佛出现了无数的梦幻光彩,就宛如某只海星少女完全被海星包围之后陷入的奇怪陶醉状态一样,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超然忘我。
“呜呜――咳咳咳――――苛刻咳咳咳――”
就在阿琉斯将萨克斯手琴抱在怀里,露出陶醉神色的瞬间,一旁醉汹汹的汉斯突然眼睛猛地大张,上面布满了血丝,然后整个人就如同被什么不堪回首的东西猛然冲击心头一般,弯下腰去干呕起来。
“汉斯,你怎么了?”
除了陶醉中的阿琉斯以外,大家都连忙凑上去,轻拍着汉斯的后背问道。
“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此时的汉斯脸上哪还有刚才的醉意,简直比死灵法师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他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畏惧,却摇了摇。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忘记了什么……不,好像被强迫忘记掉的什么东西……很久很久以前的可怕回忆,突然重新翻滚了起来,不断的在心里大声呐喊:危险――危险――汉斯,快点逃吧,逃的远远的,不然就来不及了……”
汉斯语无伦次的喃喃着,让我们面面相窥,都不知道汉斯以前究竟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竟然让这个除了在和里肯发生激情碰撞以外一直都显得十分睿智冷静的法师,如此的狼狈和慌张。
汉斯的脚步,下意识的在缓缓一步步退后着,我们并没有注意到,他是在以阿琉斯为圆心不断拉开距离,只是以为他喝醉了酒,又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恐惧袭击,脚步有点虚罢了。
“算了,汉斯似乎有点奇怪,大家先将他送回旅馆吧。”
里肯拎着汉斯的脖子吊在半空,高频率摇摆了几下,看到汉斯吐的更欢了,确认他不是在戏弄大家,才在汉斯杀人的目光中说道。
“阿琉斯,演奏就留待下次听吧。”
我朝依然沉浸于奇怪的深度陶醉状态的阿琉斯说道。
“……”
我拍拍拍!!
神器三连击,终于让阿琉斯清醒过来,她迅速的擦了擦嘴角,然后发出类似“叽叽~~”的低鸣声,脑袋以极快的速度左右瞧了瞧,那动作和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捡到了好吃的松果之后变得机警无比生恐被别人抢走的松鼠一样。
“阿琉斯,演奏就留待下次听吧。”
强行将阿琉斯的四处张望的警惕目光,扭转到自己这边,我咬牙切齿道。
“嗯嗯……嗯嗯……”
阿琉斯索索的点着头。
“阿琉斯……很久很久……没有拉……正好回去……熟悉……”
阿琉斯摆出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动作,然后将头重重一点。
“好吧,难得你有这份心意,下次演奏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眼看阿琉斯一副慎重的样子,感觉到这家伙的腐性,在萨克斯手琴的影响下稍微变得微弱了一点,我不由老怀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一把将后面的斗篷帽子给她戴上。
“……”
突然散发出冰冷气质的阿琉斯,一言不发的将萨克斯手琴放回盒子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