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回头看着那伙人问:“什么意思?”
“你可知绝僧为何北上?”
“裕华初露锋芒,绝僧心切北上,夏风告急秋露头,暗香疏影湖心亭。”
南柯听完瞳孔一缩。
“绝僧白逸年纪轻轻生来傲骨,谁也不服,自然惹到不少达官贵人,便有人设计抓了白逸的好友,白逸为救自己的好友前往扬州,但这正掉进陷阱,怕是在去往扬州的路上就已经……”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柯打断:“那你还在此浪费我的时间,还不快滚开!”
姑娘的声音娇气,悦耳动听,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美成仙子般的人物,那人听完也是恍惚,但听到话语里的急切又不得不嫉妒起那个和尚,不过是一个和尚竟然惹得这般仙人动心,老天还真是不开眼。
“姑娘一个人可知道方向?不如让我等带姑娘前去。”
“不用,我知道。”南柯说把边转身一个轻功飞出去好远。
那群人看着南柯身轻如燕的身姿,暗处握拳,不管怎么样,她终于北上了,按照计划进行。
焦急不安的姑娘动用了自己最快的轻功,一想到那个抱着兔子在暖阳下比余辉还耀阳的人,她忍不住握拳。
白逸,等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姑娘这儿便是你要到的地方,我要往扬州行,如果姑娘赏花完,想要来扬州,便一直往北走,贫僧暂时不会离去,到时候……】
和尚的话未说完,耳朵已经熟透了,大概是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和尚不再多言。
南柯想起那时候的白逸眼角微微泛红。
而这个时候一支箭从身后射了过来分神的南柯发现后急忙闪开,可是最后还是射中了肩膀,南柯吃痛,连忙降落,站稳后,她一把拔出肩膀上的箭,捂着流血流不止的肩膀,看着围上来的人群,眼底已经不再是见和尚时候的满天星河,此刻已经满是不满与愤怒。
“你们为何要拦我去路?”南柯问了一个不知道问了多少遍的问题。
“把秘宝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这群家伙的答案南柯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秘宝秘宝秘宝,你们一个个的说什么秘宝,我若是有这麻烦的东西,为何要留着?!”南柯咬牙切齿。
可惜那群人可不管南柯说了什么,一看她不打算交,便操着武器攻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南柯气喘吁吁,她双手握剑,肩膀上的血已经开始浑浊,南柯感觉有些晕眩,他们竟然在箭上下毒,至于带着的斗笠,也早已不知所踪,露出那惊天的绝色。
美人魅骨,让人痴迷,顿时围着的众人看着南柯的目光更加火热起来。
南柯咬牙,她不能跟这群人耽误下去,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着人群冲过去,打算杀一条血路来!
另一边,白逸确实是因为友人到了扬州但并非是去救友人,不过是赴约谈论人生罢:
“道与理,黑与白,是与非,对立而又相互,这世间还真是奇妙啊。”白逸的友人是一位教书先生,名叫扁源,当初高考中了状元后入朝为官仅仅五年成为五品官员后受够了流言蜚语跟朝廷的尔虞我诈,便辞去官职来到了扬州当了一个教书先生赚钱财补贴家用。
年三十,妻子二十离世留一子相依为命,未再娶。
二人在湖心亭对弈,扁源落下一黑子,淡淡的开口道,然后拿起旁边的白瓷茶杯轻抿一口。
白逸面色清冷,一袭袈裟,他看着面前的棋局,黑子已经要把白子吞噬,他面不改色拿起白子缓缓落下一出。
“世间万物相辅相成,机缘不可强求,灾害不可逆转。”
“你这是在告诫我放下?”扁源轻笑一声,随后又落下一子。
“执念太深,终会引起祸端,施主还是……”
“那为何你不把名字改回来?”
白逸话音未落,扁源突然开口质问。
微风咋起,扬州的柳树沙沙作响,湖面揭起淡淡波纹,吹起二人的衣角,二人相视,沉默不语。
“大师也不曾放下又为何执着于此?”
“……非也,贫僧现在名白玟,子逸也。。”
白逸落下一子,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扁源看着棋盘的走向,原本苟延残喘的白子竟然活了过来并且局势完全逆转按照这个趋势,他必输无疑。
想到这里扁源不由得哈哈大笑:“不愧是绝僧白逸,仅凭一子便扭转局势,妙哉妙哉。”
“……过奖。”
“话说回来你当真把名字改了?”扁源问。
“此时无须隐瞒。”
“也是哈哈哈哈,那之后便叫你白玟,倒像是一个姑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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