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便起身道:“贫僧便不多打扰了,公主先行歇息吧。”
“嗯。”萧令姜强打起精神,看向裴攸,“世子,还请代我送一送大师。”
“是,公主放心。
陀持既亲自确认过萧令姜眼下病状,也便略微放了心,他留下了两位西蕃医官在此继续守着,便带人出了驿站,往王宫复命去了。
听罢陀持禀告,西蕃王面色依旧凝重:“国师、大相,依二位看,永安公主此番中毒,当真只是受了那囊氏暗害?”
陀持与贡吉相视一眼,沉默良久方缓缓道:“难说。永安公主非寻常人等,按理不该就这么被人下了毒。”
“然而,这雪山醉与秘药结合生毒的手段,也确实不多见,且此两物皆属西蕃独有,又极为难得,除却苯教旧族有此等秘法,旁人也无从得知……”
“无论如何,先盯紧了大周那处。”木赤赞普眯了眯眼睛,里头杀意凛然,“还有永安公主,自她入王都后便波澜频生。此女,确然是再留不得了……”
他本有那么一刻想着,或可折其羽翼将其困于王宫之中,然而,如今看来是万万不行了。
此等所至之处便掀起风雨波澜之人,西蕃王宫,容不下。
不管此番下毒是不是那囊氏出手,这罪名必需得给她坐实了!
而萧令姜,既然一毒未亡,那么,那囊一族再变着法子对其出手,也丝毫没有什么奇怪的。
几乎是那一瞬,木赤赞普心中便有了成算。
然而,还未及他布局,好以那囊氏的名头去取萧令姜性命,王都之中便闹出了一桩惊动朝野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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