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如今与大周求和结好,也不过是为避南诏与大周两相夹攻的权宜之计罢了。待其休养生息后,必然卷土重来。”
他既然让说,萧令姜也无意遮掩自己的看法:“不说别的,便说西蕃大周两国修好,西蕃若是改攻南诏,届时大周该如何做?南诏那处平定不久,尚未完全收服,其在利诱之下与大周共击西蕃,可大周转而与西蕃交好,南诏又该何去何从?如此做,不过是鸡飞蛋打,遂了西蕃的意罢了……”
“你倒是敢说。”皇帝轻笑一声,“不过,你到底只看到了一点。西蕃修好大周,或许是暗藏祸心。可大周未必可能借着这次机会,重创西蕃,叫其再无与大周一战之力。”
萧令姜眼中微深,状似不解地问道:“哦?此话怎讲,还请皇伯父解惑。”
皇帝哈哈一笑:“这事情的关键啊,还是在你身上。”
他身子微倾,一双眸子如鹰隼般牢牢盯住了萧令姜:“朕呀,要派你去西蕃和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