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亦如此认为。只是两国之交,本就是权衡反复。有利可图,则因而取之。无利可谋,则反而背之。”
“南诏这等撮尔小国,又怎会讲什么大义呢?”他无奈摇头,“有西蕃盘踞在旁,就注定了南诏此国,会在大周和西蕃间反复横跳。”
贺令姜将桌上空盏移到自己这处,两只杯盏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既然如此,趁它降周之际,不如挟着它一致对外。用其作矛,也可为大周谋得几分利益。”
说着,她手上一推,两只杯盏已然陈兵于韩正附近,一左一右,剑拔弩张。
韩正心中豁然开朗:“贺七娘子是想着,让南诏反过来对付吐蕃?”
贺令姜笑着点头。
韩正思虑一番后,不禁击掌称赞:“此计若成,可谓是一石二鸟。”
南诏既然可为吐蕃所诱,背义叛周去谋取利益,如今又为何不能因局势所迫,为大周所用,转而对付西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