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也是无奈,老人似乎在自己身上找到了希望,依靠他的关系和自己的本事能力,如果再毕业之后。进入政界,从一个普通的机关职员做起,也应该能够很快的升任到一定地位置,但是汤文很清楚,自己的这些玩意,和自己的本性根本不适合从政。更何况自己在抗战那边,以后战争胜利之后,也不想当官的。嫌累事儿多。
比起商界,政界的东西要沉闷地多,而且很多规则,让他想实现一些东西。举步维艰,在汤文的骨子里,连续受挫之后。就会有一些用实力和势力压迫的简单方法解决问题,父亲汤宏却比汤文更有耐心,他能用一些很巧妙聪明的法子,解决很多问题。
比如这次,汤文会暴力揍一顿城管,汤宏遇见了即时有功夫在身也不会这么做。再者,汤文解决事情的方法,除了动用关系背地玩谋虑之外,还有动用钱财。直接拼钱和对方玩实力,简单说钱就是一种暴力,我就用钱砸的你帮忙,这种方法汤宏也不会用,而且如果在政界遇见违法的行为,用同样违法的方法,很容易被抓住把柄,死的很快。
“老爷子,我在自己地领域一样能做的很好。或许将来我的企业能成为龙头,带动墨都地经济发展呢……”
“你小子这么说,我相信,换一个你这么大的孩子,说这个话,谁都会认为是在吹牛……”张松笑道:“咱们回医院吧……”
“老爷子,您住哪,不如我先送你回住处,等苏爷爷醒来了。我给你电话……”汤文说道:“你这么匆忙赶来。也够累了……”
“没住的地方,一听说这个消息。我就赶来了……”张松说道。
“您司机呢?就是那个保卫兼职司机的墨镜先生……”汤文问道。
“早上喊他,他不在,来不及了,我就自己打了个车赶来了,说实在的本来是想阻拦苏老头施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张松很诚恳:“不过现在他没什么事,那就最好了,你那位张阿姨醒过来之后,也算是你最有力的证人了。”
“首长,你怎么独自出来了,可把我急死了……”张松和汤文刚出了酒楼,那位墨镜男司机兼保镖就匆匆赶来了。
“没事,我自己能回去……”张松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老首长,唉,是我失职,昨天我和我老婆小李回了乡下,不知道您……”
“不用自责了,咱们找个地方先住下吧,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等苏老头康复了,就和他去青阳山住上一段,看看这个老头有什么灵丹妙药,让身体那么棒……”张松应道。
“好咧……”见张松没有生气,墨镜男也很开心,“我车就在那边,啊文,你去哪,我顺便送你……”
“不用了,你送老爷子去休息吧,我就去旁边的医院……”
“嗯,好地……”墨镜男连连点头,张松和汤文叮嘱了几句,也就跟着墨镜男离开了。
汤文回到医院,一直等到晚上,晚饭前又到张阿姨的病房外看了看,周可儿还坐在外面,双眼更红了,人也很疲惫。
“周可儿,你吃了饭没有?”
“不用你操心……”周可儿的声音很虚弱,不过也没有上午的气愤了,只是还是那么漠然,也不知道她从哪里不喜欢汤文这个人,可能就是脾气倔,第一印象不好,之后就很难在接受这个人为朋友。
“哦,那我去吃了……”汤文转过身正要走,被周可儿叫住。
“什么事?”
“汤文,我说话可能很冷,但是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我记得你的情,有机会我一定还你,可是我不喜欢你这个人,所以我虽然感激你,但是无法和你成为朋友。恩人是恩人,朋友是朋友,我分的很清……”周可儿第一次和汤文说了这么长的句子:“所以,我希望如果我妈妈醒了,你不要因为我的冷漠而嫉恨我,我说了。我对你很感激……”
解释半天就是怕张阿姨醒来之后误会又生气,还算挺孝顺。汤文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之后,随即离去。
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回来地时候,汤文买了点墨都的特色米糕,加上一碗粥带了回去。
他没有上到苏青阳的那层,直接到了张阿姨的病房外,把东西放在周可儿面前:“吃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也不怕饿着……”
“我们不是朋友……”周可儿冷声说道,接着可能觉得自己地话有些过分。又加了一句,“再说,我不饿……”
可是她的肚子立即戳穿了她的谎言,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这让周可儿很气恼,一言不发,也不接汤文递过来的东西。
“我的大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吃东西,我不是你地朋友。可是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能看着你虐待自己……”汤文张口说道:“你要说张阿姨没脱离危险,你吃不下还好说,现在她已经没事了,只是属于睡眠状态,估计明天就可以醒,你何苦呢?”
“用不着你管……”周可儿很有骨气的样子:“我不接受任何施舍……”
“omg……”汤文差点没晕倒,“这也叫施舍?”说完话,他也不等周可儿回答。直接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就离开了。
上楼之后,看见苏莱正在苏青阳的病房外等着,他赶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