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地方已经消下去,但还有些许印记,过几天就能彻底好了。”
姜尤有些苦恼道:“难不成她只能深待闺中,这辈子都不能去赏花了?”
“我有时间帮你去看看吧,应该有办法的。”
沈黎拍拍他的肩膀,顺便蹭掉手上包子的油,然后指着现场道:“我必须要将这四个车厢搞定,别忘了,我们与丰登坊的赌约,你输了没关系,我输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姜尤深以为然,也加入到组装车厢的行列中。
车厢刷了一遍漆之后,工匠又在木头连接处贴上防水的油脂,又刷了一遍漆。
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他们工作效率要快了许多,一天便装好一辆,同时南北方向的车厢也开始动工了,预计今日就能完工,等明日漆干了之后,便可以开始投入使用了。
沈黎想了想,又画出图纸,专门用于马匹身上,是一把伞,刚好可以替马匹遮风挡雨。
为了防止韩家的人在这节骨眼上搞事情,他还特意找了巡逻队,夜晚守在车厢附近。
韩家派来的探子,自然看到车厢的样子,一时间惊讶不已,回去汇报之后,韩攸之又特意来了一趟。
这下,他有些慌了。
临近比试时间,他感觉陛下的确有整死他的意思,他越发不安,觉得自己叔叔韩轻尧说的很有道理。
夜晚,他思索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前往与沈黎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