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粮,太慢了。”
沈黎摇头道:“陛下,从京城到佟州,少说也得十天,若是快马,需要五天,若是粮队,起码要一个月,这路上还得担心山贼的问题。”
“那你觉得怎么办?”
他环顾四周,嘴角微微上扬:“简单,我看朝廷大臣各个肥头大耳的,应该吃的不错,现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家拿不出来方案,便按我的方案来,捐款!”
“沈黎,你说谁肥头大耳的!”
礼部韩攸之怒斥道:“当庭诽谤朝廷大臣,你该当何罪!”
沈黎也不恼,慢慢悠悠的说道:“韩大人,我听说前些日子,您请城防军一行人去藏书阁找姑娘,微臣可考察过,那里面的姑娘,最便宜的也得一百两一夜,而据说韩大人比较威猛,要了三个姑娘,而且都是上品,这一夜,少说也得一千两起吧。”
韩攸之涨红了脸:“混账,要不是你这下流坯子给本官下药,本官岂会去那种烟花之地!”
“啧啧啧,先不说下药不下药的问题,先说捐款,你看你,随手找三个姑娘都是一千两,想必很是有钱,现在百姓有难,你身为礼部侍郎,难道不应该关心关心百姓吗?我觉得你起码要捐十万两。”
“十万两!”
他瞪大眼睛:“你看我像十万两吗?”
以韩攸之在韩家中的地位,拨十万两用来做事是可以的,但他身上闲钱,肯定没有十万两。
沈黎歪着脑袋:“真没有?”
他斩钉截铁道:“真没有!”
“陛下,臣之所以给韩大人下药,而是当日他带领十几个城防军士兵,跑到臣治理的半山坊闹事,还要杀了微臣,臣没办法,才撒了一把春药。”
姜承龙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说,韩攸之勾结城防军,企图当街打杀朝廷命官?”
礼部尚书韩轻尧连忙站出来:“陛下,臣与韩攸之乃是叔侄关系,我们愿意捐款二十万两银子用以拯救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