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说的极好!”
唐老起初还用极好的手法誊写沈黎的话,随着后面经典句子越来越多,他干脆直接写上了草书,反正时间还足,大不了待会再抄写下来,万一忘了,那就麻烦了。
一旁的唐麟,眼中也泛起一阵佩服,他平日里话极少,与沈黎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临行之际,他也忍不住夸赞道:“沈大哥好文采,怕是在金陵城中名列前茅。”
“金陵?他现在在全天下的年轻人都名列前茅,我们大渝那些所谓学富五车的学士,岂能说出如此经典的句子来?”
一旁的唐老反驳道:“若不是急着回去述职,我甚至想让你留在沈家,跟你沈大哥好好学学,看看他平日里都看的什么书,竟能写出如此经典句子。”
万逸楼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道:“我可以作证,他什么也没看,每日就是研究酒水,要么就是研究怎么做生意赚钱,你要让唐麟跟着他,哼,怕是你们唐家不久后,出了个商业奇才。”
商业奇才,在唐老这种儒士眼中,可是骂人的名词。
他悻悻的摇摇头,将沈黎的话和诗完全抄下来后,打开一瓶新的酒水:“于此良句,亦是解开我多年心结,当满饮此杯。”
说完,他一口吞下五两酒水,直直的栽倒在十里亭的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