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度。”
金陵城中其他大户,或多或少都有些后台,至于这沈黎,找了个濒临灭绝的锦衣卫做后台,自己若是稳妥起见,再忍他几个月,锦衣卫彻底消亡,便是这沈黎的死期。
若是能从沈黎身上拔下一层皮,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
那皂吏连忙道:“大人,咱们将此事汇报上去,府尹那里,自是有人篡改交税日期,到时候,即便他后台再强硬,也得给钱了。”
几万两,不是个小数目,重赏之下,必有……匹夫。
金陵城中,大多数的官员沆瀣一气,自是有办法惩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肥胖判官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脑海里渐渐浮现出白花花的银子。
锦衣卫算个球,干了!
他连忙书信一封,让皂吏送到金陵府尹。
……
林晴从马车上接下浑身酒气的沈黎,嗔怪的指责道:“怎地饮这么多的酒?”
沈黎嘿嘿傻笑,与之前醉酒后大发雷霆的行为完全相反。
以前的他,醉酒后发泄的对象,便是老婆孩子,轻者扯掉一大截头发,重者一顿毒打,让林晴几天下不来床。
今日太阳倒是打西边出来了。
林晴替他擦拭着脸庞,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有些俊俏的脸上。
“不管你来自哪里,你就是我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