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好。”
刘肆摇着折扇,任由侍女脱去鞋袜,换上干净的软底棉布鞋,他轻声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死期却无能为力,要比突然死亡更加恐惧。”
“您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在恐惧中等死?”
“正是。”
刘肆舒服的躺在软塌上,侍女凑上来,轻轻的替他按揉着太阳穴,他深吸一口气:“我没打算接手赌坊,这些事,我做不来。”
“没关系啊,我们兄弟不嫌弃您是没有力气的书生。”
韩叔想不起那句手无缚鸡之力,便直接说了没有力气。
“书生,就一定要手无缚鸡之力么?”
他无所谓的轻笑一声,隔空一掌打在茶桌上,茶桌瞬间四分五裂。
“韩叔,你是老人,要是想接手,便接手吧,有些弯弯绕绕,玩多了,寒人心。”
韩叔瞳孔一缩,连忙跪下:“小人知错。”
他是有打算将这位白面书生培养成一个傀儡的,用来聚集之前的老兄弟,将赌坊开起来继续敛财。
可没想到,自家的这位少公子,竟修炼了真气,而且对于人情世故,比那些腐儒更加精通。
刘肆眉头一挑,闭上眼挥挥手:“行了,出去吧,我要练功了。”
“是。”
侍女也随着韩叔一同离开房间。
万逸楼蹲在赌坊的屋顶上,轻轻拉开一片瓦。
在轻功方面,他有自信,整个大渝五品高手休想追上他。
瓦片露出一道缝隙,他看向刘肆的房间。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瞳孔里又是惊讶,又是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