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的巨大差距!而且这个侄儿心性诡异,上次有个族里的长辈就说了他一句对长辈不尊重,目中无人,直接就被剐了。
是真的被活生生剐了!
听到江浪问话,他大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老脸上则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说道:“那个叫宝宝的丫头不检点,被二叔丢掉了。”
江宝宝,的确被他丢掉了,丢在了安城县外的土地里。
徐川闻言不由看了江有德一眼,他能感觉得出,后者没说谎。
江浪一听反而笑了。“二叔做的好,不检点的女子,就该丢掉,丢掉…”
他说着看向了前面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的舞姬们。
“你们怎么不跳了。”
那些舞姬乐师们一听立刻开始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领舞的舞姬穿着薄纱,身段婀娜,隐隐约约能看到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充满着诱惑和美感。
看的出来,她在很卖力的施展着自己的才艺。
可江浪看了却摇头。
“无趣,无趣,这样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与其说看你跳舞,还不如说看你皮肉。”他说着,一挥手。
一条黑色的长鞭便从他袖中飞了出去,长鞭如蛇,缠绕着幽幽黑光。闪电般落在了那舞姬身上的薄纱上,薄纱骤然碎裂,露出了一具羊脂玉般的娇嫩身躯。
那舞姬惊呼一声,哪里还能再跳,连忙想要遮挡。
可江浪看她一停,脸色却不由一冷。
“我没叫你停,你就停下了?”
“四公子,我…”那位舞姬想要开口辩解,突然她那双妩媚妖娆的眸子瞪得滚圆。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再也跳不动舞了,那眸子里蕴含着满满的惊恐和绝望。
扑通。
一颗美丽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伴随着的是滚烫的鲜血和一具无头的白嫩身躯。
没人敢惊呼。
没人敢尖叫。
江家人更加敬畏,他们已经见怪不怪。
那些舞姬侍女们则静若寒蝉,她们惊恐想要呐喊,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根据四公子的性子,谁要是在他耳边发出不适当的声音,那么那个声音的来源就要被消灭。
徐川呆住了。
他前世恐怖电影看过不少,血腥场面更见多了,但是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从来不是画面,而是人性!
这个江郎,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是个疯子!
一个实力强大的疯子!
“邪,邪,邪!主人,撤,快撤。”雪山剑客摇着尾巴。
这是他自从跟随徐川以来,遇到的最大的危险人物。
“继续。下一个,我不说停,不准停。”江浪手里玩弄着黑色的长鞭。
没人能看清刚刚舞姬是怎么死的。
徐川都没看清!
太快!超乎肉眼能捕捉的速度!这就是意境层次和极限层次的差距?
如果说极限层次,是一种技法的极限,是能触摸的,那么意境,已经超出了常理,超出了可理解范畴,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让我驱散这些舞姬,难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这江浪?”徐川心中突然感觉刚刚自己纯粹自作多情了。
他要怎么救这些舞姬?
江家人?显然在江郎这个四公子面前都不敢放个屁。
江知府已经摇头,已经准备起身。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又被这个四儿子给毁了。
在场也只有他敢离去,别的人都不敢走!而徐川看到他起身,眉头更皱,今天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送这个毒瘤上路的!
这时有一个舞姬继续开始跳舞。
她竭力跳着,仿佛脚下踩着刀尖,在她的面前,已经有下人开始收拾尸体,擦拭地面。
“无趣,无趣…”江浪摇头。他手里的长鞭似乎随时会甩出去。
“我得救这些舞姬。”徐川在识海中道。
“别,主人,别!”雪山剑客急了。
“无聊。”江浪的手掌扬起,对面舞姬的双眼都恐惧的闭上。
就在江家众人都以为这舞姬也要被处死时。
突然一道声音响彻楼阁。
“无聊,真的无聊,这种曲目有什么好玩的。”
“嗯?”江郎转头看过来。
整个楼阁内的江家人,包括已经起身的江知府,江有德都看过来。
说话的是身穿青衣的徐川。
“完了,完了,主人,我们地府见。”雪山剑客吐着舌头。
“徐大人…”老丁都蒙了,这个徐川在胡言乱语什么?
江浪看着面前的青年,笑了:“你说什么?”
徐川朝着江浪拱了拱手,笑道:“四公子,这种曲目实在无聊,在下倒是有个主意,想来四公子会觉得有趣。”
江郎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之色,盯着徐川道:“说来听听。”
“在下这里有许多银票,不凡让护卫们把银票绑在箭上,射到东江河里的石头上,再让这船上的侍女,舞姬,下人们跳下江去争如何。争到了,他们可发了财了呢。”徐川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这是他储物法宝玉扳指里剩下的所有银票了。那玉扳指是江金枝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