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宫。
“启禀太后,就在刚刚,陛下与摄政王……”
听着属下的汇报,吕彤雯笑了笑,呢喃道,“真是有趣呢!与红叶有了婚约之后,又与女皇定下婚约, 明日早朝怕是免不了被礼部那些老家伙说道了。”
“启禀太后,勤政殿刚刚传来消息,明日不朝,推迟至后日。”
突然,一个宫女上前汇报。
没想到,许成业也有嫌麻烦的时候……吕彤雯想了想道,“通知所有人, 后日早朝,务必要支持女皇与摄政王的婚事。”
说完, 吕彤雯突然又问道,“宣宇最近怎么样了?”
“自从前些日子太后与睿王殿下谈完心后,睿王殿下正按照太后的安排接手一应事务,目前没什么异常。”下属汇报道。
吕彤雯想了想。
“哀家刚刚说的这件事,你先去知会宣宇一句,然后再去安排。”
……
建惠城外。
秘境。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树林中响起,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鸟儿。
惨叫声所过之处,皆会留下一具身穿铠甲的尸体。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税银案应该就是齐王做的。”许成业一边赶路一边道。
经过一个下午的审问,剩下的四个将领,也都在上官君雅的邪气审问下开了口。
然后由许成业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没有听到回话,许成业侧头看向旁边的上官君雅,发现她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你怎么了?”
“我没事。”上官君雅摇了摇头,“我在想, 齐王手中的兵马虽然是三王之中人数最少的,但却是三王之中最为精悍的。如果等到他用尽国库中的银子, 暗中培养人马的话, 恐怕会大大超过睿王的兵马,甚至会超过睿王与晋王的总和,到时候上京危矣……”
“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等处理完狼族,腾出手来再对付他。”许成业有些烦忧。
他对狼族的计划,需要很多的兵力,如果实行计划的话,不仅他现在调往北境的兵马都调不回来,甚至还要增派。
而定下计划之时,他忽略了税银案。
只是他现在无法确定国库被盗空的时间,如果时间不长还好,那么大一批银子也不好花出去。
但如果已经很久,齐王将税银全都变成了战力,那可就难受了……
上官君雅却叹息道,“怕就怕在,等不及殿下处理狼族,齐王就会动手。”
闻言, 许成业突然想到件事。
禁卫军中那些煽动者, 会不会与齐王有关?
一念至此,许成业越想越心惊。
如果禁卫军中的煽动者真的是齐王的人, 那不就说明,齐王马上就要搞大动作了?
见许成业突然停下脚步,上官君雅问道,“怎么了?”
许成业道,“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会儿,你们继续赶路。”
上官君雅见状脸色也沉了下来。
虽然她现在并不清楚外界的消息,但这个时候许成业变了脸色,她也隐隐能猜到一些:
绝对与齐王有关!
……
上京城。
许成业刚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内监汇报历永安求见。
许成业隐隐能猜到些什么,赶忙去接见了历永安。
“殿下,那些煽动者的底细都查出来了,一开始他们的回答各不相同,但在我们的严刑拷打之下,有两个士兵招了。”
“他们说,除了那两个将领,其他人甚至都并不清楚自己所属哪方势力,但他们听见过那两个将领之间的密谈,言辞之间,对齐王甚是恭敬,但对其他两王与殿下,却言辞轻蔑。”
闻言,许成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神色更加凝重了,“也就是说,他们是齐王的人?”
历永安道,“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想应该是了。”
许成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想了想,许成业道:
“这样,你回去之后,增派监视齐王的人马,务必要时刻掌控他,甚至是他所有亲信的动向。”
“另外,将掌控禁卫军的计划延后,那些女皇死忠党先不要处理了,将重心放在上京城的布防之上。当然,布防的动作最好隐秘一些,最好不要让人察觉出异常。”
……
长信宫。
吕彤雯打了个哈欠,坐到了主殿中的凤椅上。
看着殿中求见的许成业,吕彤雯道,“现在时辰可不早了,摄政王找哀家所为何事?”
“本王得到了消息,齐王要兵围皇城。”许成业道。
吕彤雯笑了笑,“摄政王可真会说笑,齐王是三王中兵马最少的一人,他有胆量围攻皇城,不怕哀家与晋王联手灭了他?”
“如果加上一整个国库呢?”许成业道。
吕彤雯顿时凝起了眼睛,“你是说国库案?”
许成业点了点头,“丙字库被窃取的税银,可是足够在一年之内养出二十万人马。”
吕彤雯继续道,“国库不是才被盗不过一个月吗?”
“只是在一个多月前被发现的,并不只是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