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提拔下,接任了父亲的职位,担任禁卫军统领之职,护卫上京城的安全。
“……红叶将军的故事可是上京城中的一桩传奇,她可是许多女子的偶像。”
两名舞妓讲着故事,眼中闪烁着光芒。
可以看出,她们也很崇拜红叶。
听完故事,许成业也对红叶大概有了个了解。
身世悲惨、满门忠烈,想策反这样一个人,怕是不太可能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初步了解。
“只可惜,红叶将军如此与命运抗争,她的母亲却染上了重病。为了救治唯一的亲人,她不惜散尽家财、遍寻名医多年,却始终无济于事。”
舞妓说到这里的时候,也跟着眼神一暗。
不知是在替谁惋惜。
许成业这时道,“看得出来,你似乎很崇拜红叶将军,那为何不效仿她去参军,却要在这里当舞妓?”
“公子说笑了,奴家可是罪臣家眷,从被带到教坊司的那天起,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只能靠经年累月的服侍客人,才能换来一丝赎身的希望。”
舞妓的声音妩媚,露出惹人怜惜的笑容,“不知,公子可愿替奴家赎身?奴家可是很便宜的,只需要五百两银子。”
“来,继续吃饭。”许成业惋惜的笑了笑,答非所问。
他突然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
男人有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对于面前这两个舞妓,许成业虽然同情,但并没有帮他们赎身的意思,毕竟他现在连自己都自顾不暇。
再者说,许成业根本就赎不起。
教坊司的妓子身份比较特殊,她们赎身的价格要比外面高几十倍。
单单以郡王的俸禄,要好几个月才能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