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冷翊忽然危险的眯了眯眸子,一低头便动作强势的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都堵在了喉间。
温非非被他亲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等冷翊终于松开了她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了。
张着唇低低的喘着气,温非非仰头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汽。
冷翊的目光落在她水润殷红的樱唇之上,没忍住又低头在上面轻啄了一口,惩罚似的咬了咬。
“以后若是再敢胡说,等你月事过去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温非非抿了抿自己微微有些肿胀涩麻的唇瓣,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嘟哝。
“这不是话刚好到嘴边嘛。”
冷翊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那也不行,我以后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
温非非心中甜蜜,主动伸出两只小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你想跟别人生,我也不愿意。”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一起吃了午膳。
冷翊还有政事需要处理,午膳之后便去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之后,就听小太监来禀告,说是太后来了。
闻言,冷翊批改奏折的指尖顿了一下,俊脸上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她会来一般。
他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正准备说让人进来,一身锦衣华服的太后便脸色冷沉的直接闯了进来。
冷翊见状,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多言。
他屏退了御书房里的众人,从龙案前起身,态度恭顺的冲着太后见礼。
“见过母后,不知母后来找儿臣,所为何事?”
太后那张雍容精致的容颜之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薄怒之色,冷声反问道:“哀家找你有何事,你会不知?”
冷翊微微挑了挑眉,启唇回道:“恕儿臣愚钝,还请母后言明。”
太后见他装傻,脸上的神色愈发不悦。
她迈步走上了前,单刀直入的问道:“为何要撤了你外祖父的职?”
冷翊双手按在了面前的龙案之上,并未回答她,而是状似有些诧异,语气意味不明的说了一番话。
“没想到母后的消息竟如此灵通,儿臣早上才刚在朝堂之上宣告此事,这还没几个时辰呢,远在宁华寺的母后便这般迅速的赶了回来。”
太后听着他的话,双眸微闪。
轻甩了一下衣袖,她态度强硬的说道:“休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哀家的话。”
相比较太后的气怒,冷翊俊脸上的表情则是一派淡然。
他指尖在龙案上有规则的轻点了几下,语气平静的回答了她的话。
“原因儿臣在早朝之时便已经说得很是清楚明白了,外祖父年事已高,丞相之位琐事繁杂,儿臣担心外祖父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才暂停了他的丞相之职。”
太后轻嗤一声,反问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冷翊一脸无辜,“为何不信?这是事实。”
太后:“……”
太后见不管自己再怒,冷翊也能始终这般泰然自若,她轻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绪。
迈步走到了一边的座位旁,她姿势优雅的俯身坐了下来。
涂着丹蔻的纤指搭在了自己的膝上,太后偏头睨着冷翊。
“可为何哀家听说,你之所以会如此行事,其实是因为昨日凝雪得罪了你后宫里的那个女人?”
冷翊挑眉,并未承认,而是淡声反问道:“此话又是从何说起?”
“冷翊,别跟哀家打哑谜,你是哀家生的,你的心思如何哀家心里清楚,说谎骗哀家也无用。”
听太后这么说,冷翊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也确实没忍住轻笑出了声音。
伸出一只手抚了抚额,冷翊垂眸,语气微沉,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原来您竟知道儿臣是您所生,儿臣还以为您早已忘了呢。”
太后闻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放在膝上的指尖无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衫,低声说道:“哀家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了这件事。”
话落,似是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失常,她眸光微闪,默默的松开了那只抓着衣衫的手。
指尖轻抚了一下被自己抓皱了一些的布料,太后抬眸对上冷翊的目光,轻叹一声。
“你还是在怪哀家对你的关心太少?”
冷翊的视线在她轻抚着衣衫的那只手上扫了一眼,墨眸微沉。
“母后想多了。”
太后也懒得再安抚他,不打算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话音一转。
“据说,昨日凝雪和你带回宫的那个女人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甚至直接闹到了刑部?结果你亲自赶往了刑部,冲冠一怒为红颜,不但打罚了凝雪,甚至还将此事迁怒到了你外祖父的身上,当场说要撤了他的丞相之职,可有此事?”
虽说她口中所说的事情和昨天的情况大致相符,但不论是语气还是话中的意思,都将过错的一方归结到了冷翊和温非非的身上。
冷翊双眉皱起,自太后进来之后,他俊脸上第一次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