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非非此刻已经痛的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听到婆婆的话,她轻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扬起头看向了依然揽着她的冷翊,一双圆润透亮的杏眸里闪烁着几点星碎的水光。
直到现在,冷翊都觉得自己的耳朵依然在麻麻的疼着,但当看到温非非这副皱着一张小脸的模样,他顿时心口一紧,下意识的将自己耳朵上那股奇怪的感觉抛到了脑后。
揽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了几分,他蹙眉说道:“很疼吗?疼的话我们就不打了。”
听着这话,手上正准备穿线绕环打结的婆婆顿时无语了。
“怎么你媳妇打个耳洞,你比她事还多?”
冷翊:“……”
温非非见婆婆都有些不耐烦了,忍着耳朵上又麻又疼的感觉,连忙伸手拉住了冷翊的一只手。
“我没事,哪能打一个之后就不打了,那多奇怪?其实也不是很疼,我忍一忍就好了。”
虽然确实有点疼,但好在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直接用针扎都只是疼到这种程度,想来这婆婆的手艺的确是挺好的。
念及此,温非非有些抱歉的抬眸看了一眼婆婆,说道:“婆婆别介意,您只管接着扎便是了……”
呃……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突然有种她是紫薇,而这婆婆是容嬷嬷的既视感……
听到温非非的话,那婆婆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满意的看着温非非,她动作娴熟的将已经穿好的线打上结,这才说道:“换个耳朵吧。”
“好。”
温非非很是听话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将自己的另一只耳朵对向了婆婆的方向。
婆婆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虽说温非非能忍疼,但看到那根明晃晃的银针,她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而冷翊则是眯着眸子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那根银针。
在那根针再一次穿透温非非耳垂的时候,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另一边的耳垂之上也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阵极为尖锐的麻痛感。
甚至于,他仿佛都能感觉的到,方才似乎也有一根针从他的耳垂之上穿过去了一般。
这感觉实在是太清晰了,就算冷翊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脸上带着一抹疑惑的神色,他默默的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上面的触感。
完好无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样子啊?
可为何他会突然这么痛?
难道是因为太担心非非,以至于跟她一样产生了疼痛的感觉?
这次冷翊已经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而已。
温非非痛的咬紧了牙关,正低着头皱着一张小脸默默的忍疼呢,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暗暗的伸出小手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她默默的轻吸了一口气。
果然美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直到两人在回客栈的路上,冷翊还时不时的会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耳垂,默默地垂着眸子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温非非感觉到自己耳朵上的痛感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注意到冷翊的动作,她偏头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耳朵不舒服吗?”
闻言,冷翊垂眸看了一眼走在他身边的温非非。
视线落在了她两边的耳垂之上,见上面各穿着一根丝线,整个耳垂瞧着都有些红彤彤的,他蹙了蹙眉,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启唇反问了一句。
“你现在耳朵上是什么感觉?”
温非非不疑有他,歪着脑袋想了想之后,很是认真的回道:“嗯……麻麻的,有点痛,还有点涨的感觉……”
冷翊:“……”
怪了!
他也是……
这是为何?
为何非非痛,他也会跟着痛?
难道是跟她每三天吸一次他的血有关?
正在他疑惑之时,客栈到了。
冷翊牵着温非非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忽然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温非非仰头看着他,心里有些奇怪,正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忽然朝着她伸出了手,冷不丁的捏着她脸颊两边的软肉往外扯了扯,甚至还用了一些力气。
“嘶……”
温非非整张小脸都被他捏的变了形,脸颊上有一点痛。
她轻声‘嘶’了一声,连忙伸出两只手一边一个的抓住了冷翊的手腕,皱着眉头一脸控诉的看着他。
“你这是做什么?”
脸颊被捏着,她嘴巴都被扯的变了形状,一双杏眸里也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水汽,小脸上的表情满是疑惑不解。
好端端的,他捏她脸颊做什么?
还捏的那么疼……
毫无意外的感觉到自己两边的脸颊上莫名其妙的传来了一阵疼痛感,冷翊面色一怔,连忙松开了捏着温非非脸颊的那两只手。
他转而伸手捂住了自己两边的脸颊,仔仔细细的感受了一下上面的疼痛感,这下才终于确定,刚才耳朵上的那些痛感并不是他的错觉。
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