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着点,别等去发现,有事情你主动告诉,不?”
大狗狗蹭过来撒娇的样子让人心里温软,就算要求他每天做什都要报备,谢危邯也不会拒绝。
他笑了声,答应:“好,会全部告诉你。”
沈陆扬眼睛亮,立刻在他嘴唇亲了亲,退开的时候想到什,不自在地咳了声,抓着他的手安慰:“你不用担心,找到了解决办法。”
非常不要脸的办法。
谢危邯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顺着他问:“什办法?”
“你要是觉得没办法自控,想吃『药』的时候,”沈陆扬眼神飘了飘,“就过来找,们商量怎解决,然后帮你……处掉那些信息素。”
谢危邯挑眉,自然地问:“怎处?”
沈陆扬藏在被里的腿蹭了蹭,告诉自己合法情侣说种事不用害臊,在谢危邯腰抓了抓:“昨天那处啊……”
虽然过程刺激了点,但后来谢危邯躁动的信息素确实平和了,他爽得眼睛都要直了也没忘了确认“谢老师你现在有没有好受点?”,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谢危邯不说话,他忍不住确认:“不谢老师?”
谢危邯掩饰掉眼底的愉悦,欣然点头:“如果你喜欢的话。”
沈陆扬在心里美着说。
那是非常喜欢的,男朋友长得好身材好哪都好,享受的是他。
和谢危邯约好“情侣之间要坦诚”之后,沈陆扬又睡了大半天才被饿醒。
次比第次惨,他床都下不来了,更别提走路,洗脸刷牙都是被抱着去的。
身某个地难以启齿的疼,谢危邯告诉他受伤了,已经涂了『药』,大概两天就会好。
前两次都没破过——
事实证明,那高难度的姿势对他个男『性』alpha来说,是需要适应。
饭桌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里,因为大腿比椅子舒服。
手里端着的饭碗是他最后的尊严——自己吃饭,不用喂。
沈陆扬喝了口清淡的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发消息,说云寒的事有结果了。”
谢危邯“嗯”了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样了?”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的情况和他说了,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吧,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笑:“不怕做出什事?”
沈陆扬已经想通了,咽下嘴里的粥,看着他说:“不怕,件事开始就是没处好。你没有安全感了肯定会难受,应该更多地关心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的每件事都有你的参与……样你会不会好受点?”
他是个身处社会的正常人,没有办法拒绝接触学帮助学,所以只能从另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来,样就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的欲求,用温柔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的话,“希望你做过的每件事,过的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在的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的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的伤害为,是恐怖片里杀人狂的经典杀人动机。
放在现实里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觉得哪不对,答应着:“如果忘了你要提醒。”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好像点也不了解你。”
对谢危邯的过去,他只从易那里听过只言片语,不排除医带的强烈的个人『色』彩。
对他的现在,他也只是很表面地了解些,甚至连谢危邯可能失控点,都没有通过对他的了解提前预料到。
沈陆扬不知道别人是怎谈恋爱的,但他谈的也太马马虎虎了,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什多余的想法都顾不有。
点都不成熟。
谢危邯看向他:“想了解的什?”
沈陆扬不假思索:“什都想知道,可以说吗?”
谢危邯少地没有立刻答应他,不经意地将问题饶了回来:“你可能不会喜欢。”
沈陆扬刚要说肯定喜欢,谢危邯电话忽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危邯的omega爸爸,那亦尘。
沈陆扬次晚宴的时候过,但他当时醉的『迷』『迷』糊糊,只记得伯父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和谢危邯很像,完全看不出年纪的模样。
他想站起来让谢危邯出去打电话,但谢危邯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按下接听键。
谢危邯的声音并没有对家人的熟稔或者是热情,平淡地出于礼数打招呼:“爸。”
那亦尘完全没有在意他语气的问题,笑着问:“身体好些了?”
“已经痊愈了,”谢危邯食指点了点沈陆扬手里捧着的碗,勾着唇角无声地示意他边吃边听,“易打过电话了?”
沈陆扬迅速地低头吃了口,鉴于谢危邯没让他避嫌,大大地听着谢危邯身“他不了解的面”。
“他说的严重,小大夫『性』格是那谨慎……周六晚和扬扬起过来,”没有原因没有询问,那亦尘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