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之前,魔法师就开始用毒,自然界有很多植物都拥有剧毒,乌头啊、断肠草呀、蓖麻呀、夹竹桃呀等等,最开始是提取植物里的毒素,附魔在武器上,从而增加伤害、控制对手。后来他们觉得这样太麻烦,就在修炼木系魔法的时候,将毒素与藤蔓之类的技能结合,利用藤蔓的捆绑功能、穿刺功能,把毒液置入到对手的身体里,从而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毒都是主修木系的魔法师才愿意捣鼓的东西,也就顺理成章的归类于木系魔法。随着人们对大自然的进一步认知,他们发现有的动物体内的毒素更加厉害,甚至可以使敌人一招毙命。这时候,最具代表性的剧毒毒蛇就出现在魔法师的技能里,他们到处抓捕含有剧毒的各种蛇类,然后用意念控制它们,在战斗中代表自己出战,这种下毒手段,严格意义来讲应该归类于召唤系魔法,毒蛇也不负众望,成为很多高阶魔法师特别喜欢的召唤物。当然,魔法师还可以利用自己独特的修炼方法,把毒蛇的毒性强化很多倍。在这个阶段,召唤毒蛇的魔法师很吃香。像头目他们的小黑蛇又属于另一个范畴,这些小黑蛇不是真实的、活着的蛇,而是高阶魔法师创造出来的魔法技能,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个是魔法师们只需要消耗珍气,再也不必携带召唤物,毕竟长途跋涉去打架,身上背着条大蛇还是很不方便的。第二个好处就是技能是可以随着魔法修炼的等阶提升、突破,如果刚才施展小黑蛇技能的不是头目,而是更高阶的魔法师,哪怕就沾上汉斯一口,他也再无力回天。不过总体来说,下毒始终都是很不体面的,许多自诩伟大的魔法师相当鄙视玩毒的同行,所以,现在的魔法世界,毒魔法已经是单独的一种魔法类别,跟血魔法一样,统统归类在诅咒魔法的大范畴里。
所以,汉斯醒过来了,作为一个剑术还不错,体力和力量上乘,但一点魔法基础没有的人类,能撑下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痛苦是在所难免的,虽然只过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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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但是被小黑蛇的毒牙咬一口,着实挺疼。
骑士丹:“殿下,我听说被蛇咬,需要赶快用嘴将毒液吸出来。”说着骑士丹就上前扒汉斯的裤子,“来,我给你吸。”
汉斯:“滚,你给我滚,我的屁股从来没被男人碰过。”
骑士丹:“哦,那我明白了。”
骑士丹头也不回,快速的冲出了房间,汉斯一边忍着疼,一边迷惑不解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房门大敞四开。周围的几个兄弟,皱着眉头,不约而同的也往门口看。不一会,骑士丹回来了。
骑士丹:“殿下,您看她怎么样?”
汉斯艰难保持着均匀的呼吸,但疼痛使得脸部各种扭曲,他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位老太太,一脸的褶子,一笑还剩3颗牙,汉斯被气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骑士丹:“快快,救人要紧,奶奶,您那个牙不漏风吧?”
老太太:“漏,漏的不多。”
大街上熙熙攘攘,有一个小贩大声吆喝:“假牙,有买假牙的吗?”
汉斯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终于感觉到身体恢复了正常,突然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小确幸。他直起身子,靠在床帮上,静静地看着门外的明媚阳光,发自内心的笑容又浮现在这个阳光大男孩的脸上。是谁从汉斯房间的门前走过?他微微皱起眉头,是丹还有......那个老太太?哦,天呐,汉斯突然头疼欲裂,脑海里闪现出某些片段,与老太太有关的片段。汉斯赶紧使劲摇晃自己的头脑,必须要在脑海里中断回忆,再想下去,他会死的。
其实,虽然毒是被吸走了,但整个晚上,汉斯经历了反复的高烧,直到现在,才算彻底的稳定。老太太不仅帮汉斯吸了屁股上的毒,还照料了他一夜,事后也得到了一枚金币,听说是买假牙去了。
知道汉斯好面子,众人都绝口不提解毒的事。骑士们与汉斯的默契可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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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一个眼神,他们解读到的内容是:“说出去,灭九族!”
当然,汉斯与骑士们之间还是有很多误会的场面发生,比如,骑士们只要有人笑,汉斯就会认为他们是在笑自己,以至于整个回程途中,骑士们的表情都相当的严肃。可是,有的时候你越是想憋着,就越是憋不住。为了释放内心的快乐,他们总会时不时的找借口离开,什么上厕所呀,去喝口水呀之类的,只要是独处的时候,他们就会在僻静的地方好好笑上一阵子,等彻底笑够了再回到汉斯身边继续装严肃。
汉斯被囚禁,其实也是萧预料当中的事情。但是他根本无法改变这个结局,索性也就没告诉他。一连几天,汉斯只要一闭上眼,父亲的音容笑貌就会浮现在眼前,他的眼泪已经哭干了,他是个爱哭的孩子。所罗门王赐予了他生命、善良、勇敢也给了他天真、简单、脆弱。躺在床上的汉斯,赶走了所有的侍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耳边也时常回想起父亲的教诲。他猛地坐起来,他不能再这样沉沦,他已经成年了,他要保护自己的母亲,保护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必须考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