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至此，徐凌转身走了回去，他居高临下看着韩歆云，面无表情的说道：“重复一遍你刚才说过的话。”
韩歆云闻言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徐凌是指什么。
她羞红了脸，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韩歆云向来高傲，让她说这种话自然很难为情，可是对比起多年经营的公司破产，一句道歉根本算不了什么。
徐凌眉头微皱，不耐烦的说道：“声音这么小，你没吃饭吗？”
“对不起，我错了。”韩歆云眼眶泛红，声音大了点。
“你道歉就是这种态度？能不能看着我说话？”
韩歆云闻言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向徐凌，哽咽着大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此时此刻，韩歆云还有何尊严可言，她在徐凌面前像一个偷了糖的小女孩，只能哭着向大人道歉祈求原谅。
徐凌神色满意，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韩歆云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问道：“徐凌，那、那你能收手放过我的公司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手放过你？”
见韩歆云可怜兮兮的模样太可爱，徐凌忍不住多调戏了一句。
“你！你！”
韩歆云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想起刚才自己毫无尊严的模样，再想到公司破产的场景，韩歆云泪如泉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她只是一个女人，承受不了那么多。
“徐凌，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我恨你！我恨你！”
韩歆云彻底崩溃了，她恨死了徐凌，却什么都办不到，只能隔着铁栏杆诅咒他。
羞愤难当之下，还有无路可走的绝望交加，韩歆云居然直接哭得昏死了过去。
“我靠，不是吧？”
徐凌神色愕然，没想到随口多说了一句会让事情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