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荫谨看着李鹤帆的表情像播报天气一样不禁笑出了声“可是记起来了,小将军”
李鹤帆的脸不用摸也知道滚烫,就在此时,太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微臣太医院刘掌药求见长公主”(部分的官位由作者杜撰)
木荫谨笑笑小声道“小将军,快拿些微凉的东西敷敷脸,被太医看到了就不好了”说完便说道“孤稍有不适,还请刘太医轻步前来。”
李鹤帆本想离开木荫谨的身旁,不想被外人看到如今他那么窘迫的样子,随后一样,自己是陛下亲封的君后,躲躲闪闪像什么?
李鹤帆将木荫谨的手牵过来“本将可是你的君后,自然要保护你的安危。”
木荫谨笑笑“你还是……罢了”
刘太医进门便看到太子令和子君卿卿我我的样子,一瞬有感觉进来的不是时候,一瞬又觉得救人为主,还是大着头向太子令走去。
“小……鹤帆,今日来带了几名太医?”
李鹤帆看着木荫谨温柔道“军营最有名太医尽数带来,不过三人。”
木荫谨点点头“看来这三人也是医术了得,不知可否为孤的护卫一诊?”
太医正在药箱拿垫腕一时手抖了一下“为太子令排忧解难是小人的荣幸。”
木荫谨笑了笑“孤从小就有些牙疼,不知道太医会不会看牙呢?”
太医转过身恭敬道“小人医术薄浅,愿尽绵薄之力为太子令解除痛苦。”
“说到解除痛苦,孤认为,活着本身就是件痛苦的事”
李鹤帆闻言不禁握紧木荫谨没有受伤的手,一脸紧张的看着木荫谨,木荫谨感受到手被李鹤帆握紧转过头对李鹤帆笑笑“孤的子君如此卓越,在外能平定战乱在内能温柔似水,太子令一位,孤还没坐稳呢。”
太医闻言一愣说道“太子令洪福齐天……”
话还没说完,木荫谨一下将李鹤帆腰间的短剑抽出,不过眨眼的一瞬,太医被短剑扎了个透。
太医恭维的表情还未来及转换,低下头看到刀柄扎在他的心脏一寸外,不禁双膝跪倒在地。
李鹤帆看到短剑飞出立马起身将月弯刀抽出护在木荫谨身前。
木荫谨拉住李鹤帆的衣角“孤怎么说眼皮一直跳呢?原来是有人看不得孤坐这个位置。”
太医惊恐的表情还未来及收回便听到木荫谨带着压迫的冷意传来“孤知道你想说什么,说是受孤弟的指使,可惜了!孤如今不是在冷宫里受气的小丫头!孤如今的位置是靠孤自己争取,既然,五皇叔这么不想活,那么孤不介意送他去地府。”
木荫谨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在刘太医耳朵里如同五雷轰顶“你是如何得知!”
木荫谨看着身体抖如筛子的刘太医不禁笑了笑“你以为,孤的位置只靠父皇的宠爱。别说是五皇叔,就算五皇叔的狗我都知道叫阿奴。”
刘太医的脸开始扭曲,他想冲上去再拼一把,可是看到镇远将军李鹤帆挡在木荫谨的身前,自己恐怕会散成碎片。
“鹤帆,将此人带下去,上下三族斩首。”
“你不能这样做,我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事情?孤懒得听你讲了,做人要知足,你上下三族因为你一人明日集体下地。”
说完木荫谨走到刘太医的身前,一把将短剑抽了出来,刘太医本就疼痛非常,短刀一拔,身体如同被斩了线灌满铁水的纸鸢般倒在地上,雪白的衣裳似被血墨铺染般层层叠叠暗花配着鲜血。
刘太医双手使出最大的力气拉住木荫谨的脚腕“太子令,太子令,梁王也有参与,梁王,我还知道”
木荫谨瞳孔猛然一震随后抬起另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刘太医的手上“孤说过,天下事孤所知不多,但渊木十成有九”说完不禁笑了笑“尽在孤的掌握”
刘太医死死看着木荫谨“你该死!”说完袖子里的数枚细针尽数飞向木荫谨的脚腕,木荫谨轻轻抬起脚“孤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感站在你面前,就不怕你狗急。”
“鹤帆,不要只顾保家卫国,你无事对我来说,也是……”木荫谨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看的太透,哪怕只是一件小事,自己也能推演出往后十步。
可周围的人,看起来却那么傻……
李鹤帆一脚踢开刘太医,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重生之前太不一样了,上辈子的木荫谨只能说是平平无奇,若无李家的鼎力支持恐怕早已死了百遍,哪怕最后某王联合重大家造反,自己和木荫谨死在一起……也从未看过木荫谨杀人甚至说出如此帝王之言。
木荫谨揉了揉自己的手“马上过年了,也如此不太平,若不在过年之前将事情处理完,如何和阿弟冬日打雪仗呢。”
李鹤帆看着木荫谨“太子令不用如此繁忙”
木荫谨笑笑“也不能说是繁忙,帝王之位,无尽山河,无尽明刀暗箭,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再说百姓安居乐业,渊木富强,也是孤的心愿”
李鹤帆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弱,堂堂一大男子应护家国安康,妻儿喜乐,可自己呢!在自己娘子被人欺负却来迟,在娘子上一世被杀却无法护得周全,他一定要让黑甲军所向披靡,让渊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