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后,木荫谨回到皇城,城内由丞相杜文曲与镇国将军李骐镇守。
木荫谨来到皇城门前,抬眼看了一眼皇城说道“停车”
夜行站了起来,木荫谨看着夜行疑惑道“夫君,你怎么了?”
夜行挠挠头,一副痛苦的样子“我记得,有重要的事,可是……”
木荫谨起身,走到夜行的身旁,双手放在夜行的太阳穴上揉了揉,柔声道“夫君,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夜行舒服地闭上眼睛,木荫谨想如果夜行是猫此时应该打起咕噜了,又按了一会,夜行睁开眼睛,转身看着木荫谨“夫人,我们还下去吗?”
木荫谨愣了一秒笑笑说道“不下去了,夫君头疼还是早点回宫”
夜行拉着木荫谨的手,掀开马车布帘,揽着木荫谨的腰,跳在地上,转头微笑看着木荫谨说道“夫人这么关心为夫,为夫突然头就不痛了。”
木荫谨伸手抚上夜行的额头,还是滚烫,拉着夜行就要往马车上走“不行,你现在发烧了”
夜行的力气很大,像块立地的铁柱一般,木荫谨拉也拉不动,夜行笑嘻嘻地看着木荫谨说道“夫人,为夫真的没事”说完贪恋似的捏了捏木荫谨的手,放手后,走到马车不远处的一颗树下,那树应该有小五十年左右,抽到腰中的剑,一剑将树横腰斩断。
木荫谨只见夜行抽出刀,不过一秒,树横腰倒在地上,张了张嘴,夜行一脸怎么样!为夫酷不酷的表情来到木荫谨的面前,木荫谨只觉得心中一痛,这木头好像不便宜……
夜行像等待被夸奖的小狗狗一样,双眼冒光,期盼着木荫谨的夸赞,木荫谨脸微微抽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夜行的头说道“夫君……真是厉害”
夜行勾起嘴角,跑到木荫谨身旁的空地舞了几招,又抽出腰间的剑向劈树。
木荫谨眼疾手快拉住夜行“夫君,别砍了,我看到了,夫君英勇无比”
夜行笑笑琥珀似的眸子散发出金光直冲木荫谨的眸子,木荫谨看出夜行真的很高兴,抬手揉了揉夜行的头,罢了,砍就砍。
夜行将剑放回剑鞘,牵住木荫谨的手,十指相扣,还是一副狗狗的模样“夫人”
木荫谨揉揉夜行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夜行低头看着与木荫谨十指相扣的手,又抬头看着高耸入云般的皇城,有些害怕地说道“夫人,我还从未进过皇城”
木荫谨笑笑,看着夜行柔声道“这不是皇城,是我们的家”
夜行一愣,转头看着木荫谨“家?”
木荫谨点点头“是我们的家。”
夜行笑笑“那就请夫人带迷路的夫君回家,好不好?”
木荫谨点点头,将夜行的手牵的更紧了一些“好”
木荫谨牵着夜行,走过城门,走过大殿,走过花园,走过池塘,穿过假山
远处听见假山传出“长公主”三个字,木荫谨以为是关于她的言语,不免好奇,仔细听了一下才知是关于夜行的话。
木荫谨往前面的假山走去,躲在假山后,远处的两位小厮在聊天,木荫谨微微探头才听见对话
“令羽,你说长公主长什么样子呢”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像仙女一样吧”
“话说,长公主又收了一位侧君!如果我也能被公主看上”
被称为令羽的男孩急忙堵住了说话的男孩“你不要命了”
男孩左右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说道“令羽,你就是这样胆小,我听说新收的侧君不过是个侍卫”
令羽再一次捂住男孩的嘴说道“后宫之事不能乱说。”
男孩将令羽堵住他嘴的手扯下说道“那有怎么了!一个侍卫都能被看上,过两年爹爹送我去选秀,说不定我也能进府”
木荫谨转头看着垂头的夜行,轻轻抱住“夫君,不要听他们胡说”
夜行将头放在木荫谨的肩膀,低声嘲笑着自己“他们说的对,我就只是个侍卫,不是公主的夫君”
木荫谨顿时火就起来了,拉着夜行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脸怒气直视着夜行,可对上夜行湿漉漉的眼神,一时间心软,手放轻力度“你是我的侧君,不是我的侍卫”
夜行自嘲勾起嘴角,带着质问与难过“不是正君,不是夫君,我是公主的侧君”说完垂下眸子“夜行知道了。”
木荫谨手顿时一松,看着夜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是……”
夜行牵住木荫谨的手,声音低沉,压抑着痛苦“我好像对这件事习惯了,心中的难过如同回温的热流”低头笑了笑“公主,夜行无须公主解释,夜行…”
木荫谨看着夜行,熟悉的感觉如同回温的春风。手抚上夜行的脸,拇指摩挲着夜行的眼角“夫君,夫人说错话了”
夜行将脸歪在木荫谨的手心中,温柔的声音冲刷着木荫谨心中的怒火“我想,我一定很爱你”
木荫谨抬头直视着夜行,夜行勾起嘴角“要不然怎么会,再难过也想看你笑呢”
木荫谨看着夜行,琥珀似的眼眸此时倒映着木荫谨的不可置信,木荫谨摇摇头“夫君,你应该困了吧”
夜行点点头,将手放在木荫谨的手上“为夫真的困了,夫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