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陈真就接到陈丽电话,他向秦姐请了二个小时假,出去办点事,说是请假,其实就是通通风,上面有事随时联系。
下了楼,就碰到在大厅等待的陈丽,今天她穿了一身警服,很有味,什么味,很有制服诱惑的味。
陈真在心里与自己对话了一番。
陈丽没有去管陈真的眼神,她知道这家伙就是这个样,猥琐,流氓。
她不知道的是,陈真身具着巨大的任务,给她身边的每个女孩打分,尽量去辩别每个人优势,所以他心里,有一个大大的本子,记录着每个女孩的×yt。
陈丽可不知道此时陈真的想法,要不然绝对给他一脚。
给,去把衣服换了,等下我们就去医院。
陈真接过陈丽递过来的衣服,瞟了一下,是套警服,没问什么,其实心里也差不多懂了。
在洗手间,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陈真也有过警察梦,不过以他的条件,是不符合入伍的。
他有些感叹,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帅。
出来,陈丽已没在大厅,应该在车上等。
陈真走出去,看了一圈,也没看到陈丽。
不会放鸽子吧。嘟,嘟,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鸣着嗽叭。
陈丽其实早就看到了陈真,看到穿着警服陈真,在一瞬间,她想到很多。
她把这道身影与她从小联想的身影,拼揍在了一起,他父亲在她五岁时,就因公殉职。
父亲也是一名警察,一名缉毒警察,在一次抓捕行动中牺牲了。
所以陈丽从小立志当名警察,打击罪犯,她只在相片中看过父亲郭德清,记忆中却没有与他相处的片段。
她们姐弟随母姓,父亲入赘陈家。
陈真穿警服的样子很精神,没有一丝猥琐的现象,她才在一瞬间失神。
陈真走到车前,瞄了瞄,确定是陈丽才上了车。
一上车就吐槽,昨天这车是绿色,今天是黑色的,明天是不是红色的,你家是不是有间喷漆厂哦。
陈丽收回神,淡淡的说,明天是白色的,我不喜欢红色,我家没有喷漆厂,只有一个停车场。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有三台不同颜色同牌子越野车吧,陈真询问着。
陈丽轻轻点了点头,现在市里限车了,我就买了几辆,换着开,避免限行。
陈真在心里,“我靠”了一声。
亲亲的又咨询起来,你家有没有遗落在外的公子爷,你看我也姓陈,孤儿院长大。
再看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还长得挺像的,说不定我们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你放心,我不要遗产,给我个百八十万就可以了。
陈丽鄙视的看了眼陈真,没再说一句话,任凭陈真在那口沫飞溅。
到达一个军区医院,很隐秘,至少陈真不知道有这种地方,进门卡时,陈丽拿出一张红色通行证,才放行过去。
一路上十步一岗,陈真微微低着点,不想让人看清楚自己。
到了二楼,一个病房前,陈丽与门前守卫,交流了几句。
守卫认真的看了几眼陈真,陈丽及时解释,他是来做记录的,新来的,守卫才让两人进去。
随手关上房门,陈真深深的吐了口气,来到里间,看到了铐在床上的阿力。
他过的很舒服,至少比大部分重犯舒服,嘴上叼着一根烟,看着电视,虽然抽烟的动作,很憋屈。
陈丽拿起遥空器,关掉了监视器,也关掉了电视。
阿力也认真的打量这俩位,这女的他认识,来过两次了,这男的怎么看都有点眼熟。
陈真来到病床前,脱下帽子,坐了下来,淡淡的说,听说你想见我。
阿力想坐起来,结果四肢早已被铐住,他示意了下,陈丽解开了他的脚铐。
阿力勉强的坐好了,陈真伸手拿掉了他嘴中烟。
陈丽开口了,人帮你带过来了,你答应我的事,该兑现了吧。
阿力吐了最后一口烟,看着陈真说,等等,我给他聊两句。
哥们,你那把大黑伞呢,你能告诉我它为什么能飞吗,这问题陈丽也想知道,但她知道这是陈真的秘密,也没有逼问过。
陈真早就想好过怎么回答,我在伞里装了个接收器,高科技产品,只要我一按,它就能感应,我也可以远距离遥控它。
阿力也解惑了,虽有疑问,但这答案他也能接受了。他认为自己是大意,才被拍晕。他不知道是,左滕英,英布 ,英芙,都直接或间接死在了陈真手里,还好他不知道。
但陈丽不相信,一招能击碎心脏的大黑伞,可没那么简单,事后她有看尸检报告,并打电话给了爷爷咨询,他的解释是要不对方是一流高手,擅长内力,要不就是此伞不是寻常物。
这两个点,陈丽信奉第二点,因为她实在看不出,陈真那里像高手。
阿力也不再纠结,他开始以为陈真有特异功能,万里取物,所以一直想弄清楚。
他示意陈真给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说,幕后主使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说了我就真的死定了,你们以为我去了m国就死定了吗,你们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