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参见长老。”叶小闲跪下说道。
“起来吧。”太玄长老挥手说道。
“长老,不知您此刻寻弟子来是有何事要同弟子详谈吗?”
叶小闲抬头望去,偌大的太武殿中,除了太玄长老下棋的碰撞声,便只剩下自己空荡荡的回声。
“且先不急,你先过来帮老夫看看这步棋下一步该往哪儿走?”太玄长老对着叶小闲挥挥手说道。
“长老弟子不太懂得棋艺,就算看了也说不出一二。”叶小闲尬笑道。
“无事,你就随意过来看两眼,兴许你还能知晓呢。”太玄长老笑道。
见此,叶小闲硬着头皮移步到太玄长老对面,低头一看,只见在棋盘上黑白两子一相互抵挡。
只是白子却在棋局中央被黑子大部分包围,唯有一条后路,但在后路两旁也满是黑子。
虽说叶小闲对棋局之事略懂一二,但如今这副情景倒是从未见过,若说是合局,那棋局上黑白两子不应当势均力敌。
但若说并非合局,可如今这种局面也说不出所以然。
“长老,一弟子所看这步棋应当退!”叶小闲说道。
“哦?是吗?那你可否说出个缘故?”
“长老,您看,若将棋局分开,在您左手上方,大部分已被黑子占据,而右手下半方,乃为白子所在之地,而中间部分黑白量子势力相互抵挡,但更重要的仍是这一条唯一的空处。”叶小闲说着,随即用手指着,这满是黑白两子的棋盘上唯一的空地。
“嗯,说的不错,那你说说这下一步白子应当如何走?”
“以弟子所看,这颗白子应当后退,推到这唯一的后路,这样,即便这颗白子会被两旁的黑子吃掉,但也保全了其他剩下的白子,这棋方可走下去。”
“嗯,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若是在与他人下棋期间,这种棋局应当算是合局!”
“啊?”叶小闲听闻此话,当即尴尬的无地自容。
“哈哈哈罢了,此次也并非笑话你,只是想看看你对这种棋局的想法如何,如今看来倒也是别出心裁。”
“多,多谢长老夸奖。”叶小闲拘礼道,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
“叶小闲,此次叫你前来也是一些关于大会上的事。”太玄长老说着,随后伸手一挥,便只见在棋局上,黑白两子如同有了灵气般,纷纷跳回到各自的棋蛊当中。
“长老,弟子自知有罪,不应当在台上对师兄下此狠手,若长老要惩治,弟子甘愿受罚!”
说,便只见叶小闲双膝跪地。
太玄长老见此,也是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柔声道:“你先起来吧,你在台上出手也并无过错,此次武举之会,目的便是为了试探各门各派弟子的实力,老夫又怎会怪你?”
“那长老您是想问……”
“只是想知道在大会最后关头,你使出的那招数可否是竹青所教,亦或是自学而成?”
太玄长老说着,双眼目光却如同灼灼怒火,盯着叶小闲。
“这,长老,弟子也不想欺瞒长老,其实那最后一招是有旁人指引弟子才会出手。”叶小闲低头道。
“旁人指引?”
“弟子也不知究竟是谁指引,只是明白那道声音仿佛是从这枚竹戒里头传出来的。”话罢,叶小闲缓缓抬起左手将那枚竹戒对上太玄长老的目光。
太玄长老听此,凑近一看,然而就在太玄长老看清后,却立即皱眉怒瞪。
“叶小闲,这枚戒指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弟子也不大明白,只是晕倒一次后,这枚竹戒便已佩戴在弟子的手上,且后来无论弟子用什么法子,都无法将其取下。”
听闻此话,太玄长老逐渐松缓双眉,随后便只见其将叶小闲缓缓扶起,轻声细语道:“叶小闲,万物有灵,而这一切的灵气皆源自缘分,你能得到这竹戒,也说明你同其有缘,有缘至此,得好生善待。”
“是!弟子谨记长老教诲!”
“无碍了,你且退下吧。”
“是长老。”说完,叶小闲便退出太武殿。
待叶小闲离去后,太玄长老走向面前的香炉,望着上头飘渺着微微香烟。
随后,太玄长老抬手一挥,一只龟甲以及三块石币现身于前。
“一年已过,不知这天意能否更改。”望着那副龟甲太玄长老想着。
届时,在黄埔国内。
“哥,你在胡说什么呢,即便是你不愿妹妹同普王殿下想成婚,那也不应当说出这般损害自己之词吧。”
余婉然虽说是大家闺秀,但女子家家毕竟会有些小脾气。
且自己不明普王殿下究竟做错何事竟会惹了自己哥哥如此排斥,这才刚从太妃定下喜封,却又遭到了如此激烈的反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的亲妹啊!”余侍郎无奈说道。
“京城男子千千万,你为何单单看上他普王?妹,若你想,哥哥大可给你再寻一户好人家,并且保证这户人家定优胜普王殿下,比其更风度翩翩,对你也是极为温柔,如何?”
“若妹妹肯轻易嫁于他人,又怎会随意同太妃定下喜封?哥,妹妹自知家世,地位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