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声响,原本还隐秘的藏在草屋中的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见普王手拿一把刀剑架在那人的脖颈上,各各所感疑惑。
“主,您这是为何?”一名男子站出来问道。
“呵,话说你跟着本王也有些年头了吧,高杉!”普王冷笑着,手里的力度却悄悄用大。
周围人见此,虽是不明,但无一人敢走上前去。
“主,您,您这是何话?难不成,主您觉着我也是那叛徒?”高杉说着,反倒做出一副义正凛然的样子。
见状,普王直接一用力,在高杉的左臂上重重划下一道血痕。
“啊!”高杉痛喊一声,随即连忙捂着自己受伤的左臂,眼中尽是惊恐和受惊。
“主,您这究竟是为何意?高杉虽说并未出力,但好歹也护着咱们逃离靖王手爪,主,您若因此处罚高杉,那在咱们之间可就真说不过去了!”一男子说着,连忙用手支撑着高杉。
“哼,这一下,本王还算是轻的!”普王说着,随后便只见其从身后掏出一个黑影,将其重重仍在地上。
“啪嗒”一声,一具胸口还留着未干血迹的白鸽尸体就这样被人用劲的仍在地上。
发白的眼球早已被一震而脱落极为可怖。
“这,这是?”
就在众人惊讶之际,普王从袖口处拿出了一张已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纸条,随后将其重重地甩在地上。
原本洁白的纸张,被迫沾染上了地上的尘垢,以及信鸽尸体上的鲜血,变得极为肮脏而又触目惊心。
高杉身旁一男子,将那张纸条捡起,随后将其摊平,细细看去,顿时惊讶的瞪圆了双眼,就连拿着那张纸条的双手都不止的颤抖着,似乎手中捏着的是烫手的茶壶。
“明夜,宫中,造反!”那男子一字一句的重重的将是纸张上的字念出来。
那男子话音刚落,身旁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高杉,步子缓缓向后移动。
“高杉,你……”一男子指着高杉。
而此时的高杉犹如被发现巢穴的兔子,手心,后背不停的冒出冷汗,脑海中一片混沌,心也是蹦蹦直跳,双眼四下飘去,飘忽不定,脸忽而红涨,带着脖颈处,深低着头。
深吸一口气,本想着将这不安的心压下去,然而,随着普王渐渐逼近,只看高杉猛的一把推开身旁人,拔腿就朝身后跑去,见此,周围人纷纷追上,而身后的普王见着高杉落荒而逃的模样,嘴角出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主。”影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呵,这种人可真是不堪一击。”普王说着,看着地上的信鸽,眼神中尽是藐榭。
“主,这家伙如今跑了定会去找余侍郎他们,您看需不需要属下立即去将他追回,以免破坏了咱们的大计?”
“追!当然要追,本王还想知道余侍郎究竟给这家伙什么样的好处,才让这家伙心甘情愿的为靖王俯首称臣!”
“是!”话罢,影飞身而去。
随着一阵阵急促的逃跑声,高杉冲入密林内,暂且甩开了身后紧追的人马。
“可恶!”高杉一拳打在树上,将树一惊,随后哗啦啦落下几片枯叶。
“不行,如今我的身份已被发现,绝不能在这附近徘徊,不然,随普王的脾性,非得将我千刀万剐!”高杉说着,刚准备转身离开。
可此刻灌木丛中忽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见此,高杉赶忙朝一旁躲去。
“这家伙未免跑的也太快了,这才一眨眼功夫不就不见人影。”一男子说着,从灌木丛中跑出,紧接着在其身后渐渐跑出五六个男子。
“啧啧啧,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在咱们的人马中居然出了杉这么一个叛徒!”其中一名男子说着,嫌弃的嘬道。
“是啊,高杉这小子也不知是被鬼迷心窍了还是怎么的,好好的竟然反水!如今还被主揭穿了面目,我看即便是逃,也逃不出主的手爪心吧!”
“也对,罢了,咱们也别停留在这了,还是快快将他寻出来,否则主又得怪罪在咱们头上。”
“好!”说着,随后那群人便朝另一边跑去。
而此刻在灌木丛中听闻此生的高杉,内心早已焦急万分。
自从普王回黄埔国后,高杉便一直在其手下行事,普王的脾气以及手段高杉是有目共睹的。
而如今这罪名落到自己身上,可想而知下场定会比以往那些人要惨重许多,说不准一个不小心会落得个千刀万剐被野物吞进肚的结果!
想到这,高杉已耐不住内心的不安:“不行,我再不能这般忙无目的的游走在普王眼底下,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落入他手中,如今看来也只能去找余侍郎大人!”
想着,高杉便连忙跑开,然而他没注意的是,自己在离开灌木丛时身上的衣裳竟被一旁的枝桠意外刮了一下,一小段布片顿时掉在枝桠上。
而紧跟其后的影,在周围寻寻觅觅许久,未曾见着高杉,可偶然的一眼竟然撇到高杉遗落下来的以上布片。
“主,您看。”您说着,随后将那布片从枝桠上取下,将其递给普王。
普王接过一看,随后又看了看布块之前所挂的地方说道:“呵,这家伙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