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万魔窟。
“主人,汐儿传消息,方才他们已离开空灵堂,此刻正准备前往太明山。”魅魔说道。
“太明山?”
“是的,此次下山进修,实乃为解决山下死尸一事,而如今死尸大部分活跃于太明山附近。”
听闻此话,神秘人缓缓站起身来。
“所以叶小闲也应当在人群当中?”
“是!主人,您看咱们需不需要在山下埋伏他们?”
“尚且太早,待叶小闲一人时咱们再埋伏。”
“是!”
届时,在普王府内。
“哟,都伤成这样,竟还有心思在这躺着呢!”普王说着,看着关在大牢内奄奄一息的男子。
而那名男子正是上次在与陈邦等人相坐而谈时通风报信之人。
“你!你!”那名男子微弱的说着,可即便是吐出几次也难以发出声响。
“罢了,看你这副模样也活不了多久,本王问你,你是如何混进陈邦的队伍中?还有那余侍郎又是如何知晓本王的人马身藏何处?”
听闻此话,那位男子并未出声,只是张裂着嘴哈哈大笑着。
但由于其气息微弱,所发出的笑声就犹如婴儿般的哭笑,响遍整间大牢。
“哈哈哈!我还曾以为普王殿下能有多高尚呢,没曾想这竟然还是个反贼头目!哈哈哈,可真是可笑至极呀!”男子喘着微弱的气息,一字一句重重吐出。
影见状,当即恼火,一把踹开牢门,随即揪住那人的衣领便将其提起。
男子双腿悬于半空,脖颈处传来阵阵颈痛,但双目中却满是嘲讽和嬉笑。
“如此大言不惭,真不当留你一命!”影怒气冲冲道。
“影!”普王在身后喊道。
见状,影直接将那男子重重扔在地上,随后重哼一声,背过身去。
而普王则是径直走到那名男子面前,用手指挑起其满是血痕的下巴嘴角缓缓上扬,含笑道:“本王可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在这国内生存如此之久,难道还分不清局势吗?”
“呵,我看分不清局势之人应当是你!靖王政权在握,黄埔国内,所有禁卫军皆听其指令,你一个小小的王爷即便是拥有几百号人马那又如何?又怎能轻易扳倒靖王?”
“呵,扳倒?本王可没说扳倒二字,本王说的是夺回!本王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如何知晓本王的人马身藏何处,还是说已有人混进我的队伍当中?那人是谁?”普王坏笑道。
面对普王的质问,那名男子直接将头别过去。
见状,普王倒也不气,只是松开那人的衣领,随后用手轻轻拍了其身上的灰尘,说道:“本王知道你是个顾家之人,家中应该还有耄耋老母以及一名童蒙之儿,只是身后还有亲眷,就敢做出如此危险之事,这胆量本王可真是佩服!”说着,普王冷冽的目光盯着男子。
听闻普王这句话后,男子当即惊恐,双目圆瞪着,看向普王,眼底里尽是可怖。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我的亲眷皆被余侍郎大人的人保护着,即便是你想动也寻不到!”那名男子拼死反抗着,可每动一下,身上各处皆传来一阵阵隐痛。
“哦?是吗?呵,你怕是低估了本王的能力,你认为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员能敌过本王的权利吗?”普王说着,双眼如同冰封的利刃般,狠狠的扎在男子身上。
听闻此话,那名男子当即哑口无言。
虽说当初投靠余侍郎只是为了多赚些银子,可自己万万没想到,即便是在黄埔国也有地位之分。
“影,说给他听吧。”
“是!”说着,便直接影转过身来,随后从腰带掏出一张宣纸,而在宣纸上正实实在在的写着那名男子的亲眷所在之地。
“你,你!”男子瞪大双眼,眼角已微微泛红,只差一瞬间的崩溃眼珠便可崩溃而出。
“本王也并非凶残暴戾之人,只要你肯说出余侍郎究竟使得怎样的手段以及靖王的目的究竟是为何,本王大可饶你一命,当然你的亲眷本王也并不会动他们半分半毫!”
话罢,那名男子静静注视着那张宣纸上自己的老母亲以及儿子的名字,一时心中纠结万分。
整整过了两刻钟,那名男子这才颤颤巍巍的回道:“余侍郎大人早已知晓陈邦的人会在平民百姓中大肆宣传反抗靖王之言语,因此便派我等潜入其队伍当中,为的就是将陈邦一伙人一网打尽。”
听闻此话,普王微微转过身来,看着那名双眼无神的男子微笑道:“还有呢?光凭一个三品官臣又怎会察觉到本王的人马?这其中怕是另有猫腻吧!”
“不错,早在之前,靖王早已察觉在城郊一块儿有许多陌生面孔出现,且这些人行踪鬼祟,且不与外人打交道,因此靖王便派余侍郎调查此事。”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当真是本王的人办事不利!”普王说着,目光又缓缓移到一旁的影身上。
影见状惭愧的低下头。
“那好,不过本王的人马可并非凡夫俗子,靖王又是使用何等手段抓住他们的?”
“蒙汗药。”
“蒙汗药?主,据属下所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