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武殿内,太玄长老坐于上座,其两旁皆坐着上等门派的长老和掌门,其纷纷看向面前的刘清照。
“武举之会乃为名门百派之盛会,汝却知规违规,于众目睽睽之下冒然对空灵堂弟子叶小闲使出暗器,汝可知罪?”古喻真人一本正经的说着,怒视于双膝跪地,低头不语之弟子,刘清照。
“弟子知罪,但此次规矩也有罪!”刘清照虽是知晓过错,却脱口而出这般肆虐之话。
听此,古喻真人勃然大怒:“汝既为天心派弟子,理应明白,规矩之定,乃为长老亲定,且其他掌门和长老认可,汝这般言说,莫不是将此规矩看作烟云!”
“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若以往年,应当是将对方打趴着才为胜者,而如今,却以结界为限,出结界者乃为败者,此理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刘清照高昂头,双眼中却满是不服之意,两眉深皱。
“放肆!若这般说来以往年规定,若一门派召开武举之会,会上规则,应当由此门派长老或掌门钦定,而并非一外来弟子,可随意鄙视!”古喻真人平日里倒是一副定若泰山之面目,却在面对如此藐视规定者,倒是换了副面孔。
刘清照听罢,自知自己理亏,干脆低头默不作声。
见此,古喻真人背过身去:“既然汝为天心派弟子,却又违了规,便由天心派待以惩罚!”
话音刚落,太武殿房门被人推开,随之走来一位男子,此人身着蓝衣,体型较为宽胖,估摸着为天命之年,其脸上有着较多的皮肉,不紧不慢朝着太武殿中央走近,而其身后,则是紧跟着三四位外门弟子。
“孽徒!知错不改,还如此冲言顶撞,还不赶快给古喻真人和太玄长老赔罪!”当那男子一靠近刘清照,对其上去便是猛踹一脚,随后怒指其,大声吼道。
古喻真人和无上真人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右手放于左手之上,拘礼道:“晚辈见过墟明长老。”
墟明长老听罢,笑道:“两位真人不必如此多礼,老夫也不过是大了两位真人一辈而已,再者,次错也确实为天心派之错,老夫在此向两位赔个不是。”
此话听着,倒是不错,可在无上真人和古喻真人听来,显为压制之话。
无上真人听罢,含笑道:“墟明长老也是位明理之人,这位弟子既有过错,便请墟明长老带回去处罚,毕竟事关武举之会,还请墟明长老做个榜样。”
墟明长老听了,表面倒是风平浪静,但熟知天心派作风的无上真人早已看出墟明长老不乐之处。
看着殿内两旁的长老和掌门,碍于面子,墟明长老再次对刘清照踢了一脚,随后怒斥道:“孽徒,为为师惹了这么大一个祸,你哪还有面子待在这,还不速速退下!”
“是,师傅!”说完,刘清照狼狈的整理衣裳,随后跑开了。
而此刻,在悠然派。
砰的一声,竹青真人一掌拍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道:“这天心派胆子可真大啊!这还是在空灵堂,竟敢这般藐视规则,偷带暗器不说,竟然还伤了你!不行,此次,必须要去找天心派长老问问清楚明白,否则,老子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说完,还未等的叶小闲三人反应过来,便只见竹青真人一个挥手,随后便化作一抹飘云散去。
“这,这,师傅不会当真去找天心派的麻烦吧?”叶小闲担心。
“应当是,毕竟咱们师傅这脾气谁都了解,如今你受了这种委屈,身为师傅,只怕不为你讨回公道,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江无尘说着,用手里的愈叶为叶小闲医治伤口。
在比试结束前,叶小闲并不觉得这伤口有多疼,,但如今医治起来,右手手臂那一块全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疼得叶小闲双眼紧闭。
“不过若是师傅真能为你讨回公道,好好惩治一下那刘清照的气势倒也不错,毕竟谁叫他先暗箭伤人,这打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真是玩不起!”王胖子说着,嘴里一边嚼着竹青真人方才送来的小食。
“可人家毕竟是天心派,咱们这师傅嘴上又从不留情,如果真是到天心派长老或掌门面前去说,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说叶小闲,你呀,且先别操心那些事了,那刘清照是自食其果,咱们悠然派可不是好欺负的!”
对此,江无尘也十分赞同:“王胖子说的倒是不错,这刘清照先前还好好说着话呢,这一上场,反而毫不讲理,真不知天心派都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王胖子听罢,两眼一转,坏笑问向江无尘:“诶江无尘,你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既然如此,你不妨同咱俩讲讲这天心派!”
“这也称不上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不过都是道听途说而已,你们也别太较真。”江无尘连连摆手道。
“诶,别客气啊江无尘,这里就咱三人,不妨说说,反正还没到咱们上场的时候。”说着,王胖子便靠近江无尘,一手搭在其肩上。
见此,江无尘无奈低头,随后说道:“据我所知,这天心派也不过是个小派而已,只不过是其制造暗器手段高超,再加上墟明长老辈分大,灵力等级又在十层巅峰,因此才会受到重视,若非如此,只怕连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