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次北戎国之事,确实是本王同戎王谈好的,只是没想到戎王出兵如此快,倒是令本王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靖王说这话时,脸上带着莞尔的笑容,似是对于此事,竟也合心意!
“殿下,咱家不明您为何如此快便动手,如今,还不足以将普王等人歼灭。”汪公公说道。
靖王听闻汪公公忽喊自己为“殿下”,有些错愕。
“汪公公,您,还是头一次喊本王为殿下!”靖王呆滞道。
自从汪公公答应随靖王入宫后,便是一直喊靖王尊称,从未喊过这“殿下”二字,虽然其它大臣私下会直称靖王为王名,但更多的还是“靖王殿下”,无论是在奏折上,还是私下谈话时,亦是如此,毕竟这皇位直至如今都无法称得上是正大光明的“帝皇之位”。
靖王自也明白其中之意,但自己本就不在意这些,何必又在意他人所说呢!可如今,听闻与自己最为亲近,乃说,亲人的汪公公,忽喊出“殿下”二字,听来,竟是这般的陌生。
“殿下,咱家只是想知道殿下您究竟是为了何事,为何这么快便发动攻打一事?”汪公公问道,脸上却露出在靖王面前从未有过的严肃。
“汪公公,你知晓的,本王疾病缠身,恐活不了多久,这些事,若如今不做,那该何时做?难不成待那家伙攻进皇宫,拿剑指着本王时吗?”
“殿下,咱家望您能书信戎王,且先停手!”汪公公说着,甚至在靖王面前双膝跪地。
要知道,自从靖王成为黄埔国之皇后,汪公公便从未双膝沾地,更别说跪在靖王,这个自己亲手就活的人面前。
靖王恼怒,不明汪公公为何此刻让自己停手。
“汪公公,本王之恨,除了他人,您应当最为清楚,如今,普王的人马还未召集,北戎国戎王又可助本王一臂之力,您倒是说说,机会就在眼前,本王有何理由要停手?”
“殿下,普王虽说人马不足抵抗北戎国大军和皇宫禁卫军,但普王可是个心机甚深之人,若两国一旦开战,普王从中带领百姓抵抗,再加上那些躲在暗处不知名的反贼,咱家觉着,此站有险!”
“汪公公!”靖王喊道。
“您可知,北戎国大军千军万马,他普王能有几条命抵抗这些?您这般说,与朝堂上那些一口一个国家安危之人又有何区别?”靖王说着,语气渐渐激烈,满脸的怒气。
而汪公公则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就在两人僵硬之际,一道暗箭刺来,靖王察觉不对,一个转身随后用手一抓,便抓住了飞来的暗箭,细细看去,在那箭头上,还绑着一捆纸条。
靖王便将那纸条拿下,小心翼翼的将其大家玩,只见上头写道:“普王,暗师,泄露。”
见此,靖王脸色瞬时转变,忽而惊忧。
汪公公见状,开口问道:“靖王,这是?”
“呵,好家伙!本王真是小瞧这位普王殿下了,竟然已跟暗师有勾结,难怪,本王次次都无法抓住其,原来是本王身边就有眼子!”
说完,靖王似是想到什么,连忙来到书桌前,拿出纸墨,随后在宣纸上写着,接着将其拿到殿外,再次唤来上次那只鹰,将纸条绑在鹰腿上,接着鹰便腾空而去。
此刻,在尚书府内。
“大尚书,如今已过去整整两日,不知关于此事您打算如何解决?”太常寺卿问道。
“大尚书,北榕湖大军驻扎在边关排列之外已有旬余,如今仍是按兵不动,我看咱们是否应当派出外使?”余侍郎问道。
一听这话,太常寺卿顿时不满:“余侍郎,大尚书还未说如何解决,侍郎大人便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派出信使,莫不是自意?”
听闻此话,余侍郎不禁翻了个白眼,接着漫不经心道:“太常寺卿,如今北戎国还未发兵,也未派出信使。难不成这并非是和谈之意?”
“呵。”太常寺卿冷笑一声。
“余侍郎,你这才刚上任没个多久,便将事情看得如此简单,那北戎国自古以来诡计多端,手段也极为高超,否则又将会壮大成如今这种局面?如今按兵不动,只怕是在偷偷谋划着如何将吾国一口吞并之事!”
“太常寺卿,解决问题的根本是从全国利益出发而并非是个人在位之日决定!太常寺卿您如此目光短浅,也难怪在这位上坐了五六年,也从未被靖王除职!”
此话一说,太常寺卿当即站起,怒不可遏的看着趾高气昂的余侍郎,道:“余侍郎,你可别狗仗人势,你以为你一个人在位上做多久?最多也比不过上一任的侍郎大人一半!”
大尚书见状,两人又准备吵起来,连忙出面道:“两位大人,如今吾国与北戎国之间局势不清,两位大人觉着在此刻内讧合适吗?”
话罢,太常寺卿和余侍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坐下。
“两位大人,关于北戎国大军驻扎一事,老夫已想好对策,余侍郎大人所言有理,如若北戎国有意攻打吾国,那必不可能迟迟未动手,倘若由太常寺卿所说,出兵驻守边关,那那些边关的百姓又该如何?”
“可是……”
“罢了,老夫已决定先派出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