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黄埔国内。
“太妃,您看这些花长得多美啊。”太妃身旁的婢女指着脚下开的正艳的鲜花说道。
“是啊,在这深秋之际还能长的如此亭亭玉立,这些花也挺顽强的。”太妃笑着,抚摸着面前的野花。
这些野花虽说个头看得比以长养在温室中的花还要小上许多,但其万紫千红,丝毫不比那些牡丹杜鹃要差!
“太妃,若要我说啊,还得是普王殿下的功劳!”
“也是,普儿自明老身身子不适,不宜在外头走动,这才特意吩咐那些花嫁为我在这院中移植了如此多的野花,若非以日日照料这些野花为目的,只怕老身在这府内,也不知是否要无所事事老死而去!”
那婢女一听太妃这话,连忙用手挡在嘴前,说道:“呸呸呸,太妃,您这话可不可再说了,太不吉利!”
“呵呵,小翠啊,老身明白自己这身子,只是唯恐这离去之日到来时,普儿无人照顾。”
“太妃,关于普王殿下您可放一百万个心,殿下既然能在边疆生活如此多年,那既代表其坚强意志,定不会被小人所害!反倒是太妃您,这些日子天象渐渐凉了,太妃您也得好生注意您的身子,免了普王殿下的担忧。”
“嗯,这老身自知,只是这些花,也不知何时会凋零,也不知当这些花全都凋落后,又会是怎样一幅景象。”太妃话罢,伸出手去,折下了片花瓣,随后放在手中,静静的看着。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小翠,你去看看门外发生何事了,为何会有这么激烈的吵闹声,若是有人来行讨,就赏他些饭,再给些银两打发走便可。”
“是太妃。”说完,小翠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处,便只见陈邦和陈信两人正与门口的守卫争吵。
“哎哎哎,这是在作何事?怎么这么吵?”小翠出声制止道。
那门口的守卫一见小翠来,便立刻点头哈腰道:“小翠姐,我们两个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来了两名百姓,说是与普王殿下有要事相商,但小翠姐您也清楚殿下如今不在府内,可他们二人却执意要闯,我们无奈也只得同他们争吵两句。”
小翠听罢,便看向陈邦和陈信两人,可当小翠将眼神看向陈邦时,却总觉得面前这位男子好生眼熟,却又想不起他是谁。
“小翠姐,我看着这两位分明就是来找茬的!要不然他们便是他人派来的。”左边的守卫凑近小翠耳边,耳语道。
“怎么说?”
“小翠姐,您看,这两位虽说穿着平民百姓的衣裳,但他们二人却与百姓全然不同,不禁不畏手畏脚的,反倒旁边那位大人脸上还带些伤!”守卫说着,眼神瞟了瞟陈信。
“况且方才我在两位有推搡时,察觉到他们手上有很深的茧子,明显是习武之人!我看呐,不是朝廷派来的人便是其他朝廷中大臣派来的人,如今普王殿下不在,他们却要硬闯!若非是有其他心思!”
小翠听罢,看向陈邦两人,确实如守卫所说,若是以往,南王府门前的百姓无一不是低着头缩着手和两位却是高昂着头,挺直腰背前双手放在背后,光是看着,就觉得并非善类。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小翠便对陈邦两人说道。
“两位,他们说得不错,普王殿下有事出去了,兴许要等上两个时辰后才会回来,不如这样,两位若是有何事要同普王殿下商量的,便同我说说或写封信也可,待殿下回来,我会亲自转告他,如何?”
陈邦听罢,却一口拒绝:“这位姑娘虽说绕出如此大的动静,确实是我等有错在先,但我等确实有要事要与普王殿下商量,若殿下此刻就在府内,还请姑娘及时告知!”
“对不住了公子,此刻殿下确实不在府内,若两位执意要闯,可别怪在下下手了!”小翠警告道。
陈信听罢,凑过头来对陈邦说道:“叔父,我看这位姑娘确实没骗咱们,可能如今普王殿下却是不在府内的,要不咱们改日再来?”
“不会,既然普王殿下如此要我等归入其属下,那必定是这几日有所行动,如今他不可能会不在府内,要么就是另有安排,要么就是刻意避着不见!”陈邦看着面前的小翠,一字一句加重语气道。
“叔父,普王殿下怎会刻意避着不见?”
“这,就要看殿下是怎样的心思了!”说完,陈邦再次转头对小翠说道。
“这位姑娘,劳烦转告一声殿下,就说陈大人在此请求相见,若殿下执意不见我,等只好擅闯!”陈邦说着,语气并不和善。
“这位公子,即便普王确实是平易近人,但此刻普王并不在府中,唯有太妃一人以及其余家仆,若各位硬要闯入,那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小翠说着,眼神死死的看着陈邦和陈信两人。
“姑娘,恕在下得罪了!”陈邦说着,随后同陈信挥舞着拳头朝着小翠而去。
小翠见状,一手挡在陈邦面前,陈邦一看,一手打掉小翠挡住的手,随后便使出拳头朝小翠而去,小翠一见,伸出右臂将其挡住,接着,趁陈邦走神,一个扫堂腿便对着陈邦双脚而去,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