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书房,还未等陈邦反应过来就已被普王扼住了喉咙,顿时,一股窒息感袭来,接着,随着普王的力度越来越大,渐渐眼前两眼发晕,脑中空白一片。
“普王,您这是为何?快放开我叔父!”陈信在一旁拉住普王道,然而却被普王一甩,重重地击倒了一旁的屏风。
“殿,殿下,您,您这是?”陈邦哑着嗓子问道。
“陈大人,您方才同我母妃在谈些什么?可有说到造反一事?”普王厉声问道。
陈邦听闻,这才明白为何普王忽然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
“殿下,刚才我只是与太妃谈了一些以往在宫中的趣事,而这般大事是绝不敢同外人谈起,更别说是太妃!”
“当真未说?”
“殿下,我叔父同太妃是老相识,若不是今日得见,还不知太妃,便是昔日的皇贵妃,自然是不敢将这造反一事同太妃说起,毕竟咱们也牵扯其中!”陈信站起身来说道。
普王听罢,便渐渐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得到喘息后,陈邦用力咳嗽了几声,这才恢复了些。
此时,影正好走来。
“陈大人,对不住了,方才是本王大意了。”普王回到位置上,若无其事的说道。
然而,陈信却咽不下这口气:“普王,我和叔父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您商量,您在为查明原因的情况下便对我叔父如此出手,倘若一个没解释清楚,那我叔父是否得丧命在您的手下?”
“陈大人,方才的确是本王之错,但陈大人,你也清楚本王所担忧的此事,除了你我之外绝不可向第三人谈起,特别是太妃!”
陈信怒火难消,再加上被普王这么一说,内心更为恼火:“你……”
陈邦却是挡在了陈信面前,说道:“普王,在下明白。”
“叔父!”
“陈信,普王殿下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老夫,自也能理解。”
说完,陈邦再次昂头看着普王,此时的普王却为漠不关心的样子,倘似是方才所发生这事并非他所为。
“陈大人,你那底下的人想的如何了?”过了许久,普王这才出声问道。
“已同其商讨过,自然也有信任普王之人,只是……”
“只是还有些许不愿相信王爷贵族所说出的话?”普王笑道。
“殿下英明!”
“也罢,既然陈大人自愿归顺本王,那那些人的事,便交由陈大人您自己去办吧。”
“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为成功推翻靖王献出微薄之力!”陈邦说着,普王嘴角却露出一抹邪笑。
彼时,在大堂内。
“小翠啊,你去从厨房内端些糕点来,另外再准备一壶上好的观音茶送到书房去。”太妃坐在榻上,看着手中的话本说道。
“太妃,您是想招待那两位陈大人吗?”
“嗯,两位陈大人远道而来,自然在路上也吃了不少苦,再加上又在商谈正事,自然也顾不上温饱,不妥,老身想了想,待会还是由老身亲自送过去比较好,小翠啊,你先去跟厨房说一声,让他们准备好。”
“是太妃。”说完,小翠便转身离开。
此刻,在书房内。
“普王殿下,此次尔等前来还有一事要与普王殿下详谈。”
“何事?”
“殿下,最近我们的人发现在边关一带,特别是岩关口这些重要塞口之处,忽然往外几百里发现了北戎国大军!”
听闻此话,普王也是皱了眉头,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凝重的看着陈邦,问道:“北戎国大军?”
“不错。”
“可有发觉他们是从何时起,驻扎在边关之外?”
“似是就在前日,且驻扎人数不详,只是其一个个皮革覆马,且浑身武装,应当并非来探测军情!”
“北戎国?”普王沉思道。
“殿下,尔等觉着,北戎国大军忽然出现,是否与靖王有关?”陈邦这一话,正巧说出了普王所想。
“不对,丝毫不对!”普王突然摆手说道。
“殿下,这有何不对?”
只见普王缓缓从榻上走下,穿过陈邦身旁。
“据本王所知,这北戎国自从靖王登基后,便一直与黄埔国是井水不犯河水,若说靖王是在登基前便同戎王谈好各走一边的话,那为何如今,北戎国忽然派兵驻扎在边关之外?”
“殿下,那如若说,是靖王要求呢!”
此话一出,普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陈大人,您的意思是靖王早知我们在密谋造反一事,所以特意同戎王联盟?”
“正是!也就是因此,咱们叔侄俩才迫不及待的想见殿下一面,就是为了商讨此事该如何解决,若靖王真同那戎王联手想要对付咱们,咱们必须得早有所防备。”
“不行,虽说黄埔国从未于北龙戎国开战,但北戎国也并非善类,若当真要解决此事,绝不能硬来!”
“可殿下,难道咱们就一直这样看着对方打到边关之处吗?到时即便是想将其驱除出去,恐怕也难以动手!”
“不急,这事除了你之外,那些边关的守卫必定也有所察觉,明日上朝时,也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