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嘿!哈!”在华山派大殿门前,一大批弟子正在场地上练功,而叶小闲和王胖子几人则是站在大殿门口观察着众弟子练功情况。
“啧,我这瞅着也并未觉着他们练功的法术没什么长进呢,叶小闲你觉着呢?”王胖子双手抱胸问道。
“嗯,确实,不过既然老十一都说了这是每年的规矩,那自然得按规矩办事。”叶小闲说着。
随后便走到众弟子面前大声喊道:“各位弟子,过来集合了!”
众弟子见状,便纷纷团聚在一起。
“各位弟子,如今已是月夕之日了,按照老十一所说,你们也是时候应当下山了,不过在我看来你们这些剑术似乎练的还欠些火候。”叶小闲这话一说出,倒是有些弟子点头。
“不如这样吧,你们有哪些弟子自愿下山进修的,又有哪些弟子觉得自己功力不够,还想在山上多修炼一些时候,也是准许的,待会儿若是有弟子不愿下山进修,便可来我房内,或是自己同老十一报备一声,再过两个时辰,那些愿意下山进修的弟子便可以收拾东西了。”
“是掌门!”
“好好,再修炼半个时辰,你们便可自行解散。”
“多谢掌门!”
解决完下山进修的事儿后叶小闲这才长叹一口气,毕竟处理这些掌门之事,如叶小闲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不仅要解决门中各项事务,同时还得安排好每位弟子修炼情况,更别提每一年都得同其他各派打交道的事儿。
不过好在叶小闲这掌门的身份只不过是徒有虚名,因此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事。
“看你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倒也有点华山派掌门的威严!”王胖子说道。
“唉,好在有老十一和牛老他们在,否则的话这些事情缠着我拖都拖不开身!”
“哎,既然这事都已处理的差不多了,那咱们不如就去逛一下市集吧,顺便去看看有没有刚出炉的热乎月饼!”
“嗯,也行!走吧!”说着,两人便离开了华山派。
彼时,在黄埔国内。
大尚书看着手中的暗箭,心事重重。
“老爷。”管家来到跟前问候道。
“如何?可有查到什么?”
管家却是摇摇头:“虽说已找到这暗箭是从何处发射的,但一旁的街坊说只见到一位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蹲在墙头,鬼鬼祟祟,而就在夫人发生那事后,那男子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看样子并非黄埔国本国人!”
“蒙面男子?”听到这话,大尚书心中更为不安。
“是的,在那处,只寻到一直被遗落下来的暗箭,但并未发现任何其他可疑之处。”管家说着,随后从身后掏出一支同暗杀尚书夫人的那把一模一样的暗箭。
大尚书接过,将那把暗箭同自己手中的暗箭相比对,发现两把暗箭虽说长度相同,剪头相同,但奇怪的是在管家寻来的那把暗箭上刻着一个字。
“反!”
“哎呀老爷,这,这反字,不会指的就是马丞相吧!”管家看着那字惊恐的问道。
“如今还不能下定论,虽说马丞相已过,而那些与他有关联的大臣几乎也去的差不多,但也保不齐会有一些余党,就如普王所说一样,最近若是夫人要出府,你得多安排一些高手在其身边保护着!”
“是老爷。”
接着,大尚书将那两支暗箭拿在手中摩挲。
“老爷,在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你是否觉着这暗箭很有可能出自普王之手?”大尚书一语道破!
“老爷,您也这么觉着?”
“嗯,老夫只是觉着夫人突然被暗杀极为蹊跷不说,普王又碰巧从这路过,并且顺手救下了夫人,虽说是一件好事,可这事中有太多可疑之处,令人不得不怀疑!”大尚书说着,随后将手中的暗箭放在了茶桌上。
“老爷,不仅于此,且不说这夫人被暗杀一事,就说普王今日在府中对老爷所说的话,这不分明就是想造反吗?这造反也就罢了,竟还如此裸露的问老爷!这,这不明显就是逼着咱们往火坑里跳吗?”
“唉,如今马丞相势力已被削弱,若是换了旁人,也会觉着如今这个局面正是造反的好时机!朝廷动荡不安,靖王虽说在朝堂上有些威严,但终究也是假扮之像罢了,而如今最得意的便是普王了!”
“那在老爷您看来,谁会更有胜算?”
“难说,难说,先皇驾崩前将这免死金牌托付于我,为的就是希望我能利用这令牌好好压制靖王,从而保得国泰民安!虽说靖王那边没怎么动手,但普王这边却是风卷云涌!只把这词又得辜负先皇的嘱托了!”大尚书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茶桌上的茶水,眼中却是如此的焦躁不安。
“兄弟反目,手足相残!这,最后受苦的终究还是百姓们!”
“只可惜如今老夫年事已高,即便是有着金牌在手,也只不过让他人对老夫敬畏三分,但老夫却无法阻止这最终造反之日到来!”
彼时,远方微风寥寥,街道上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红灯彩照的小摊上摆满了月夕之日时的喜品,人人有说有笑的拿着月饼,正准备回家团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