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隔肚皮,更别提起那些已被利益熏心的人心!
黄埔国皇宫内。
此时自从马丞相一事被靖王下了圣旨后,有不少大臣,甚至还有些是以前的老臣纷纷上谏奏折,而其中大多数,都是希望靖王能够对马丞相从轻发落,甚至还有些老臣觉得此事必有古怪,纷纷要求再次与穆达尔王将军和刘管家当面对质。
甚至还有些身在军营的臣子听闻此事,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为的,就是马丞相一事。
而此时的朝堂早已吵得沸沸腾腾,一边是马丞相剩余下来的势力正在不停地给靖王劝解,而另一边则是觉着靖王此种形举做的不错,认为,既然这圣旨都已颁布,那此事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可那些偏向马丞相的大臣又怎肯轻易松口?偏偏要一定要见到穆达尔王将军和刘管家,当着这朝堂上几十位大臣面说个清楚。
否则关于之前在将军府所说的那些事,一概不做论理!
靖王看着争吵不休的打臣,耳边这繁琐碎的声音越来越多,头也不自觉疼了起来。
“够了!”忽然靖王一掌拍在桌上,对着朝廷上的众大臣们喊道。
“靖王息怒!”大臣们纷纷跪下说道。
“各位爱卿,本王明白对于马丞相这处理结果一事,对于大部分爱卿来说都是有些不妥当的,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马丞相也亲口承认其所做之事,同时也已做了处理,既然如此,那本王便觉得这件事与各位爱卿们来说并没什么好谈的,还是请各位爱卿心将注意力放在国事上!”靖王说道。
“靖王,我等之所以会为了马丞相而在这朝堂上与其他人争辩,完全是由于我等根本不相信反贼竟然是马丞相!”
“郑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丞相都亲口承认了,并且刘管家和穆达尔王将军都亲眼看见那些反贼进入了马府,且还同马丞相商谈那些叛乱之事,您如今又说不可能会是马丞相,这未免有点黑白颠倒了吧?”
“吴大人,即便是刘管家和穆达尔王将军亲眼见着,可在马丞相家中,并未找寻到任何可以证明他是反贼的东西,另外,马家虽说在朝廷中有些势力,但这势力也是马家这些年来为黄埔国屡建战功,牺牲了许多马家之人才得到的,若是仔细想想,你们觉得马丞相可能会为了叛国一事而将马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吗?”郑大人说道。
靖王听罢,冷哼一声:“呵呵郑大人,您可真不愧是一位文臣呀,这说起话来倒是侃侃而谈!”
郑大人一听这话,明显察觉到靖王的不对劲。
“靖王,在下也只是就事实而说,朝堂上大部分的人都明白这一点,这也就是为何在马丞相被关押起来后,我等对此十分不满的缘故。”
“是吗?就事实来说?那本王倒是同而等论论这事实。”靖王说着,随后看了一旁的汪公公一眼。
汪公公见状便福了福身,随后转身离去。
当汪公公再次走进大殿时,身后跟了四五个小公公,同时每人手里还拿着一些厚厚的信纸。
“靖王,这些是昨夜在马丞相家中搜查出来的,这些书籍上面所记载的全部都是一些马丞相与那些反贼的来往记载,在这些书信当中,清清楚楚记载了马家是如何与那些反贼勾结,同时近几年来又为何要扩大马家势力的缘故。”汪公公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郑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些厚厚一沓的信纸。
.“郑大人,咱家明白,您一直对马丞相忠心耿耿,这也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忠心过了头,那可就不免让人怀疑你头马丞相也是一伙的!”汪公公说道。
“哎汪公公,怎么说话呢?这么大人怎么可能会同马成像一样是反贼呀?这只能说曾经郑大人与马丞相来往有些密切罢了,毕竟这朝廷中谁不想应付马丞相这颗参天大树?你说对吧,郑大人?”靖王嘴角上挑道。
郑大人听罢,头上的冷汗立马就冒了出来,随后慌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靖王,在下只是觉着马丞相是反贼这一事实在可疑,毕竟在此之前,属下确实与马丞相有过密切来往,但仅仅只是为了朝廷正事罢了,而如今马丞相出了这等事,我等自然也是有些疑惑的。”
“行啊。”靖王说着,随后站起身来。
“既然这么大人对马丞相是反贼,这一世不敢相信,既然如此,汪公公!”
“是靖王。”汪公公说着,随后再对着门外的守卫交代了两句。
接着,便在朝堂几十位大臣眼下,穆达尔王将军的尸首跟刘管家的尸首一同被抬了进来,扔在大殿前。
郑大人一看那两具尸体,身子猛的一激灵,随后支支吾吾的问道:“这,这是?”
“郑大人,这两位便是刘管家和木岛王将军先前在将军府,你也应当见过他们的面了,而就在劲王下了猝死马车上的圣旨后,刘管家自知自己忘恩负义,同时又觉着对不住,收留了他十几年的马丞相便自动在靖王面前自刎而去!”汪公公说道。
“可,这,这,这将军。”
“哦,穆达尔王将军明知自己先前对江南那一带的百姓有愧,同时又与马丞相这的人同流合污,令其觉着深受其辱,便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