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黄埔国内。
“马丞相,接下来你还想做何解释呢?”靖王问道。
马丞相看着手中的信纸,脸上的表情倒是淡定从容。
“靖王,关于江南水患之灾,既然穆达尔王将军都说了,那杜若大人以及其他两位大人自然也会说出实情,因此老臣无话可说,但,老臣必须要澄清一点,方才那贼人与老臣无半点关系!老臣的令牌之所以会在他那,完全是由于昨夜偷偷潜入我府邸偷走的!”马丞相说道。
“哦,是吗?不过马丞相,关于您是反贼一事,穆达尔王将军似乎还有话想说。”靖王说着,看向穆达尔王将军。
“穆达尔王!你可别忘了之前你从我这得到的银两可不比老夫的要少,这件事你可得说清楚了,如果是一个未说清楚,老臣即便是沦为阶下囚也一定会拉你下水!”马丞相威胁道。
“这……”穆达尔王将军迟疑了。
靖王听罢,怒眼瞪着马丞相说道:“马丞相,既然是要给您证明个清白,那自然是要实话实说,这事情也自然是要昭告天下!如若你这般威胁将军,那休怪本王对你无情!”
马丞相听罢,便默不吭声,只是用眼神“死咬”着穆达尔王将军,双拳也在手掌间慢慢攥紧倘若下一刻穆达尔王将军说出一句不利之话,马丞相便会冲上去,与其同归于尽。
“靖王,卑职在与马丞相合谋过江南水库一事后,日日不得安稳,看着那些耀眼夺目的官银放在自己房内,就仿若那些枉死的江南百姓在用他们血腥而又冤枉的眼神看着卑职,有时在夜中,卑职还会偶尔听到从府内传出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哭喊声,以及拼命逃亡的脚步声,卑职也清楚,这是那些枉死的百姓的冤魂,来到府中想找卑职要个公道。”穆达尔王将军说着,却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看向靖王,更不看着马丞相。
“因此,卑职明白自己罪孽深重,从而,对于那些错事,卑职也有了感悟,随后,卑职曾与马丞相劝说,希望马丞相能够早日收手,可谁知,马丞相仗着自己马家的势力,根本听不进卑职之话,卑职只好离开,可在离开后不久,便有三三两两个穿着古怪的人进了马府,当时卑职还以为是马丞相的亲信,如今想来,应当是同为反贼之人!”
“穆达尔王将军,这说话可是要经过脑子的,你何时来到我府中与我说了那些话?我府中又是何时出现了那么一些诡异之人?将军,虽说你身为一代武将,但话语之间总不能此种放肆!”马丞相说着,冷笑一声,随后又对着靖王说道。
“靖王,穆达尔王将军每每来寻我时,我府中家丁都见的清清楚楚,既然将军说曾见过那些古怪之人,不妨去问问他们,是否有这种人他们明明白白!”
忽然,穆达尔王将军怒吼道:“马成龙!你觉得我们这种人真的会傻到去问你府中家丁吗?他们跟你都是一伙的,即便是再怎么询问,他们自然也会说没见过,再者,每每我找你谈话时,除了你身边那位管家之外其余人都不在,有时就连那位管家也会不在,你觉得就你与那些诡异之人所谈之话,你会放心,让你身旁那个人知晓?”
“穆达尔王!你觉得你这般诋毁老夫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吗?还是说又有人另外给了你特别的利益?”马丞相说着,可眼神却在大堂内的几位大人,包括靖王之间游离。
“马成龙,没有什么特别的利益,这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有愧而已!事已至此,索性我今日便将全部事情通通说出来,也好省去本将军的一个心结!”穆达尔王将军说着。
“靖王,卑职在发现那些古怪之人后,便觉得可疑,于是在翌日夜中,卑职带着一名刺客偷偷潜入了马府,发现那些古怪之人从后门偷偷溜进了马丞相府中,不仅如此,当日马府中,一个仆人都不在,这更加引起了卑职的好奇,于是在刺客的掩护下,卑职躲在书房外偷听着。”
却在此时,又有一位大人站出来说道:“靖王,将军这话说的有些不妥!”
“何处不妥?”
“马府府邸庞大,在这其中,伺候的仆人自然也不少,不下也有百余人,若真如穆达尔王将军所说,百余人全都消失不见,这怎么可能?再加上夜中还有打更的和巡捕,有古怪之人出现,那些守卫又怎会不知?”
“呵呵,胡大人,您这番话难道是想说本将军在说谎欺骗各位大人?”
“将军,微臣只是实话实说,若说将军能拿出任何证据证明当日确实见到了那古怪之人,那微臣自然也无话可说!”
“呵,在场的所有大人应当都知晓马家在黄埔国的地位,这可是仅次于靖王的人,胡大人,你觉着有如同靖王般身份之人想要调走那些巡捕难道是难事吗?再者,还有势力,马家的势力在朝堂之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在京城百姓,乃至其他地区百姓中也有所耳闻,只要稍稍与上头的人通报一声,那想隐瞒这件事,也并无可能!”穆达尔王将军说道。
“你!”
“胡大人,本王此次前来只是想询问清楚事实,并不是要听你们文臣与武臣之间是如何唇枪舌战的!”靖王怒斥道。
“是,微臣知罪!”胡大人说罢,随后便退了回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