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黄埔国内,如今已然刚到卯时,黄埔国的大臣们便早早穿着朝服赶去皇宫。
而此刻在靖王皇殿内。
“靖王,东西拿到了!”汪公公凑近靖王对耳旁,窃窃说道。
“嗯。”靖王应着。
随后汪公公转过身来,对着还在为靖王服侍更衣的婢女以及仆人吩咐道:“你们且先下去吧,靖王这就由我来服侍。”
“是。”接着那些仆人们便一个个离开了皇殿。
随即汪公公也离开了去,但没一会儿又再次走了进来,其身后还跟着之前在马府偷了马丞相令牌的黑衣人。
“靖王!”黑衣人说道。
“你这事怎么办的?如此之慢!”靖王嗔怒道。
“靖王,属下愚笨,原本属下以为这令牌码成像会将其放在书房内,可找过一遍书房后,却没发现踪迹,谁知这令牌被马丞相随意放在了外身衣物内,令属下一顿好找,找着后原本就想趁此溜走,没曾想这马丞相却在这时醒了过来。”黑衣人说道。
“马丞相醒了?呵,这老家伙倒是还有些警觉性,之后呢?”靖王冷笑一声问道。
“属下被抓住后,趁着那些家丁不注意便又跑了出来,可那些家丁仍对我死追不舍,为了不连累靖王,我只得先屈身在城郊外的一座破败寺庙中,等到天亮后才来觐见靖王!”黑衣人说着,随后从腰带处掏出了马丞相的令牌,递给了汪公公。
汪公公将其令牌接过,随后又转交给靖王,靖王看着手中那有些久远的令牌,嘴角慢慢露出了一抹邪笑。
“行,这件事虽说有些迟了,但起码你办的还算不错,汪公公,将他带下去吧,接下来的事你们都应当知道该如何办!”靖王说道。
“是。”汪公公和黑衣人说着,随后,汪公公便带着那名黑衣人转身出了皇殿。
不一会,便到了上朝的时辰。
“上朝!”随着汪公公一声喊道,靖王便穿着黄袍缓缓走来,随后便坐在了皇位上。
“靖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说着,随即齐刷刷跪在地上。
“各位爱卿平身!”靖王挥手说道。
“谢靖王!”
“各位大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汪公公说道。
此时,马丞相忽然站出来说道:“靖王,老臣有一事禀告,昨日夜里,有一贼人潜入了我马府偷走了老臣的令牌,并且之后便消无踪迹,府中家丁在追赶其途中,发现其跑到了城郊之外,因此,老臣恳请靖王下令,通缉其,拿回老臣的令牌!”
马丞相这话一出,朝廷立马变得沸沸腾腾。
“唉哟,这贼人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连马丞相的令牌都偷!”
“是啊,也不知是被人指使还是另有所图!”
“不过这为何要偏偏偷走马丞相的令牌呢?这马家虽说在黄埔国中矗立许久,但其在朝廷之上也未曾参与过朝事,按理来说,偷其令牌应当无利益可图才对!”
顿时,关于贼人偷走马丞相令牌一事,众说纷纭。
但其中最可疑的便是这贼人为何要偷走马丞相的令牌,毕竟这马家虽说有些势力,但马丞相已有许久未上过早朝,同时也很少参与朝中政事,偷走其令牌,无论是对于任何一人都无任何好处,反倒会惹祸上身!
此时兵部尚书走出来,对着靖王拘了一礼说道:“靖王,请恕卑职一问。”
“准了!”靖王说道。
随即兵部尚书又转过头来问向马丞相:“马丞相,卑职请问,您最近可有得罪过任何人,还是说近日可有他人发生过冲突?”
“这不可能,若是说有得罪,我马家,自从靖王上位之前便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在任何一处得罪他人,若是说冲突,道是前几日与穆达尔王将军和礼部的杜若大人以及其职位下的其他两位大人有过一些口角,但也只是一些简单的证事罢了,从未发生过能偷走令牌这一大事!”马丞相说道。
靖王听罢,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些意味。
“马丞相,竟然您说曾与这几位大人发生过冲突,那可否请杜若大人以及穆多尔王将军站出来说个明白呢?”兵部尚书说道。
汪公公见状,便站出来说道:“各位大人,今日怕是有些不妥,穆达尔王将军在昨日便请病无法上朝,而杜若大人和其职位下的两位大人,也因故未来上朝。”
“哦,既然如此,靖王,卑职觉着,既然要查出这令牌的去向,那必然要从这几位大人开始查起,当然,卑职这也并不是想针对几位大人,只是只有这几位大人近日与马丞相有些关联,因此,卑职请求靖王去到穆达尔王将军府上,以及杜若大人府中问个清楚,兴许还能得到些许线索。”兵部尚书说道。
而兵部尚书这话一说出,便又有几位大臣站出来纷纷跪下说道:“令牌遗失事关重大,吾等请求靖王将此事查个明白!”
靖王见状,倒也不是特别意外,反倒觉着此刻所发生的情况,正如自己之前所预料的一样。
“各位爱卿,关于马丞相令牌遗失一事,本王这倒是有些线索!”靖王说着,随后对着一旁的汪公公点了点头。
汪公公见状,便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