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黄埔国养心殿内。
“臣弟,微臣参见靖王。”大尚书和普王一同说道。
“两位爱卿都快快请起吧。”靖王说着,同时对着一旁的汪公公挥了挥手,汪公公当即便吩咐下人端来了两杯养心茶。
“多谢靖王!”说着,随后大尚书和普王各人一座。
“此次江南之事,可真是辛苦两位爱卿了!”
“为民办事,应当如此。”普王说道。
“对了,那黎县令可有同你们一块上京?”
“有,正在皇城外的客栈候着。”大尚书说道。
“嗯,本王听说这黎县令在江南水患发生之后,对百姓是一直不离不弃,甚至在被知府将那些银两卷走逃之夭夭后,宁愿将府衙内的值钱之物全都变卖,以其换得粮食救与灾民,可真如此?”靖王问道。
“回靖王,确实如此,那黎县令,可谓是世上难得的清官,自己两袖清风,还宁愿将衙门内唯一一点余粮献于灾民,而自己与那师爷却过着饥肠辘辘的日子。”普王说道。
靖王听罢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大尚书见状,便站起身来对着靖王说道:“靖王,依老臣所见,那黎县令虽说比知府的官级要低一级,但他所做之事可比那知府要大过许多,可正所谓官大压死人!所以老臣想请求靖王,将那黎县令提升至知府之位,也算了结他这十几余年来当官的结果,这样也能够更好的管理江南一带。”
“嗯,本王之前也是所想,既然大尚书都已提出此事,那这件事就交给大尚书去办。”
“老臣遵命。”大尚书说着,随后坐了下来。
“靖王,不知关于知府那件事处理的如何了,可有什么不妥之处需要臣弟或大尚书帮忙的?”普王问道。
“那件事宜正在处理当中,暂时还并不需要两位爱卿帮忙,不过两位爱卿从江南远道而来,路途上肯定也劳累了许多日子,不如就暂且回到各自家中,看望一下各自亲人,好好休息几日,关于马家那事,本王自有主意。”
靖王这句话表明了,就是并不希望普王和大尚书两人插手,倘若两人再插手进来,那这件事,即便不打草惊蛇,也会惹得旁人耳语。
大尚书和普王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便识趣的退下了:“是,微臣,臣弟告退。”
“靖王,您为何不让大尚书和普王插手这件事呢?普王虽说如今只是王爷之位,但起码也在马家之上,说不定这普王还另有法子来对付马家这个烫手山芋呢!”汪公公不解道。
“呵,这普王一心只想争夺这帝皇之位,他此次下江南只是为了赢得江南一众百姓爱戴,收获百姓心中好感,倘若让他再插手马家这件事,那这不表明了本王办事不利,最后还得请普王来解决这件事?”靖王说着,缓缓走下皇位。
“另外,那马丞相还会另有法子,携手普王一同来对付本王,到时即便是本王有所准备,那马家也可能会本王先下手!”靖王说道。
“可,靖王,即便是这马家在朝廷中声势极大,但也绝不可能会明目张胆的对您下手吧!”汪公公跟在靖王身后问道。
“汪公公您可别忘了这马家是谁,自从太史皇打下皇甫国江山记,便于马家一同披荆斩棘才创立,如今这番盛世模样,刚才你也说了,马家在朝廷中声势极大,人脉极广,若是他协同婆王在联合朝廷中那几个昏官,这接下来也不需普王出手,本王便会自动让出帝皇之位!”
“可大尚书呢?”
“此刻还不是时候,必须得先解决的穆达尔王将军,再看大尚书是否会上述向本王劝说,到时再动手也不迟!”
“是。”汪公公说道。
届时,当大上书回到尚书府时,发现府中一切事物如往常一样,家人们依旧是在整理花草腹中也未见有任何贵客到来只是近比往常似乎要冷清许多。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看守的仆人说着,接过大尚书马车上的包袱。
“夫人呢?夫人在何处?”大尚书说着,走进院子里,却并未见着平日里在修剪花草的尚书夫人。
“哦,自从老爷走后,夫人便搬到了城外的归元寺,说是要为老爷您祈福,算算日子,这去也去了八九日了吧。”
“就夫人一人前去?没有仆人跟着她吗?”
“有,夫人吩咐了,在夫人离开后只让夫人的贴身奴婢跟着他,而我们这些人就全部留在府中打理杂事,夫人说希望老爷您回来后,家中还如往常一样。”仆人说着,带着大尚书进入了府内。
“夫人真是有心了,对了,那在我离开这几日,家中可有任何贵客来过,或是说靖王可曾来过?”
“贵客嘛倒是有一位,只是他说要来见老爷,得知老爷您在江南之处治理水患之灾,如今还没回来时,便留下了一封信,随后便急匆匆的走了,也没吩咐什么。”
“贵客?何人?”
“穆达尔王将军,看他那神色,似乎有什么急事,对了,老爷那封信我放在您书房了。”仆人说道。
大尚书听罢,连身上的衣裳也没来得及换,便风尘仆仆的又赶到书房内。
来到书房一看,上面确实放着一封信,那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