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黄埔国内。
“靖王,咱家已然调查出来了,曾发现穆达尔王与马丞相之间有过一丝联系,只是从那之后两人之间便再无来往,直至近日在江南那要建立水库时穆达尔王给马丞相推荐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普王他们所承上来奏折里头写的那个风水师。”靖王说着,将手中的一份金黄色的奏折递给了靖王。
靖王将那奏折接过,问道:“马丞相跟穆达尔王之间怎会有这种往来?本王记得在新皇在世时,他们俩不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吗?”
“靖王,咱家关于这事也调查过了,据穆达尔王府内的一仆人说,本来两人之间确实无关系可言,只是自从靖王您登基后,那穆达尔王便没在怎么上过战场,等于说是一闲人,日日呆在府中,不是沉迷于金银财宝,便是沉迷于美色。”
“这本王清楚,但本王就是觉着有愧于穆达尔王,所以才未曾将他那将军的头衔摘取下来,倘若不是如此,早在本王接管黄埔国时,就将他流放了!”靖王说着,将那份奏折放在了一旁。
“靖王,我想着可能就是由于他这有名无实的将军头衔,受到了他人鄙夷和嘲笑,所以他才会正日过的无所事事,而马丞相应当就是趁此机会说服了穆达尔王,不然的话,一个将军和一丞相之间有着密切来往,这,实属不简单!”汪公公说道。
靖王听罢点点头。
“那你可否调查出关于江南此次水患之灾中,马丞相捞了多少?那穆达尔王又得了多少?”靖王问道。
“这……,也不大好说,咱家之前带着那支父留下的书信,去往礼部大概算了一下,自从发生水患之灾后,光是马丞相偷偷拨给那知府的银两就已经超过了一百万两黄金,而这后续在知府逃跑后,拨给他的也不下一百万银子!”
汪公公说着,随后缓缓抬头一看,此刻的靖王在听完那些话后,满脸怒气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桌上那份奏折,仿若下一秒就将那奏折撕毁一样。
“呵呵,没想到这一文一武合作起来竟还不输给本王啊!”靖王冷嘲热讽道。
“靖王,另外还有一件事,当咱家拿着那书信去里布调查,到底损失了多少银两后,才发现还有另外一大窟窿。”
“什么窟窿?”
“马丞相以整顿江南为由,在礼部拨了一千两黄金。”
“放肆,无缘无故失了一千两黄金,礼部怎么没人向本王禀告,还是说礼部里头也有奸细?”靖王在听完汪公公这番话后,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
汪公公一见,连忙跪在地上说道:“靖王息怒!”
“这叫本王如何息怒?礼部突然损失了这么多银两,且不收银两,单说黄金就损失了百千万,怎么,他们当这国库是为他们而成的?”靖王继续说着,语气中是满满的怒意。
“靖王,如今不是怪罪他人之时,咱们主要得先想好对策,如今,马丞相位居高位,即便是想动他,你必须得考虑到马家这些年来在黄埔国国内的影响,毕竟万一真与其定起罪来,说不定有些大臣,甚至说是百姓会由于马家这些年对黄埔国的贡献而纷纷劝说。”汪公公说着,再一次抬头看了一眼,竟望发现靖王此刻似乎平息了一会儿。
汪公公见此,继续说道:“而穆达尔王所以说在进亡灵登基之后没怎么露过面,但曾经他战功显赫,在百姓中有着镇国大将军的名称,如是真想与他们俩交起手来,咱们也会损失不少啊!”
“哼,难不成本王一个帝皇还动不了这两位大臣了?”靖王冷哼一声说道。
“靖王,这事肯定不能就此罢休,但咱们也必须想好办法,怎样去应付这一文一武。”汪公公说道。
靖王听了,也觉着有几分道理。
“那关于他们两位如今都调查如何了?”靖王问道。
“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马丞相那边有那知府的之前的书信,也足以由他定罪,只是穆达尔王那边还未有任何证据。”
“得加快了,本王如今可等不了那么些时候。”靖王说道。
“可靖王,这一文一武两人,实在是难以对付,倘若动了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必会牵动着其他大臣纷纷上书。”汪公公有些担心。
毕竟这穆达尔王虽说在靖王登基后,并未有过特别显赫的战功,但在此之前,他可是从一举拿下曾经对黄埔国最大威胁的敌人的头颅,曾经甚至还带着几百余人的军队去对付敌方一千多人的军队,最后成功将敌人的头颅挂在了城墙边上,也因此获得了百姓的一致崇拜。
再说那马丞相,就如同之前所担忧的一样,无论是在百姓之间还是在朝廷之上,马家都留下了深深的根基,若是想要扳倒这棵大树,那必得先将其根基连根拔起,可,想要将这颗大树连根拔起,又谈和容易。
“既然抓一个拉,另一个便会想尽法子救他,那倒不如两个全抓起来!”靖王说着,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凝重之情。
“靖王,您的意思是……”
“如今之计,暂且先去收集一下穆达尔王与马丞相之间交往的线索,另外,马丞相那边也要派人时时刻刻注意着,倘若发现马家有任何不对劲的情况,又或者是,马家那边有可疑的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