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在黄埔国江南一带,此刻正处午后朱时,正是日光最为毒辣之时,这好不容易下了快两月的雨,这才停了一日。
“普王,属下们都准备好了。”
“嗯,那县令呢?”
“那县令正在门外候着,等听吩咐。”
“嗯,走吧。”说着普王和大尚书两人便带着一队人马以及那县令和师爷共同来到那水患之处。
走了一会儿后,那县令便说道:“普王,前方不可再去了。”
“为何?”
“那前方便是水库,而水库正是此次水患之灾的根头,而在那水库周围的河岸已有些被淹没,甚至还会随时出现塌方的情况,我们的人马最多也只能站在这里远远的看着。”黎县令说着,眼神看向远处。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水库中,那水已渐渐蔓延上了岸,,岸边许多树木都差不多淹到了顶,可那河水仍在不停的暴涨着,似乎没有减轻的痕迹。
“奇怪,这明明没有下雨,这水库中的水怎还会暴涨呢?”大尚书说道。
“县令。”普王对着身后喊了一声。
“在,小的在”随即那县令便从身后缓缓赶到普王身旁。
“县令,本王问你,这江南附近的小镇中,这日常的污水都是排到何处?”
大尚书一听这话便疑惑了,这水库与那污水排放又有何关系?
“回普王的话,这污水一大半部分都是排到了这水库当中,而另一部分则是排到了江南以外的那些小河中。”
“等等,这污水怎会排到水库当中,这水库不是日常用来积攒雨水以备不时之需吗?”普王问道。
“普王,实不相瞒,当年有风水大师说过,这江南地处阴暗,日后免不了有水患之灾,因此要建立一座水库,将那些镇上的水全都排到这水库当中,以免造成淹没的景象。”
“什么妖魔在胡言乱语!”普王大喊一声。
“普王恕罪。”那县令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起来吧,本王说的不是你,这水库自建国以来一般都是用作百姓的不备之需,哪有这种言论说用来积攒污水的?若是这水库满了,再加上雨水的灌溉,岂不爆发水洪吗?这风水师在哪呢?将他带来见本王。”
“普王,这……”那县令说着,但后头的话却迟迟不说。
“黎县令,你尽管说便是,此次我们前来就是为了治理这水洪之灾,若是你不将实情一一告知我们,我们要如何下手呢?”大尚书见此出声说道。
“其实那风水大师说白了,就是那知府的人,也是这知府请来的。”
“呵,看来我们真是小看这位知府大人了,不仅欺骗百姓,贿赂朝廷,还建这么大一座水库,竟还将那些污水全都排放在这水库里,这也就难怪最近江南发生这场水患之灾了。”普王说道。
“这知府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这知府为何要建起这一座水库呢?即便是建立水库,也应当将此事禀告朝廷,这样朝廷才会有记载,而且这水库建在这都有十多多年有余,朝廷的人怎么会没发现呢?”
“普王,大尚书,其实这事知府大人曾经上报过朝廷,而这建立水库的银两也是朝廷拨下来的,这些都在本县的史书上有记载。”黎县令说道。
“那这就更为奇怪了,既然曾经将这事禀告过朝廷,那朝廷也理应当派国子监下来查看这水库的情况,观察这水库的走向。”中将疑惑着。
毕竟在黄埔国,要是每一处建立水库这等大事,史书上都会详细记载着,以免后头发生转变后再以此来对比。
“呵呵,我看应当是那知府背后的人偷偷将这银两剥给他了吧,而那知府想必是将这银两一半拿了出来用做建立这种水库的另一半,怕是自己给独吞了吧,否则的话朝廷怎么可能没有察觉。”普王冷哼道。
“看来这次就是想彻底根治水患之灾,还得将那背后帮凶给抓出来。”大尚书看着远处缓缓上涨水位的水库说道。
“黎县令,那你可知如今这风水大师身在何处?若是找到了他,说不定他明白那知府如今身在何处。”中将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这知府大人都逃之夭夭,而这风水大师早在十几年前建立完这种水库之后便消失踪迹。”
“黎县令,那一共有多少排水口是将镇上的污水排到这来的?”普王问道。
“这排水口共有六十二处,其中五处被设立在了镇外的那些荒野山河中,剩下来的差不多都排在这儿。”
“普王,老夫觉着此次江南的水洪之灾不仅仅是由于最近连绵下了一月多余的雨水,这排出的污水也是其中帮凶。”大尚书说道。
普王听罢点点头:“嗯,大尚书您跟本王想到一处去了,既然如今已经搞清楚了这水洪之灾的源头,那接下来便是要开始整治了。”
“普王,您是说?”大尚书说道。
普王点点头:“本王会即刻书信一封给晋王,让他命司天监查看一下江南这几日的天象,这样也好方便我们整顿。”
“可是普王,那知府呢?那知府又该如何?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吗?”中将问道。
自从来到江南之后,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