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我们的运气不错啊,来的这么早,你们看这人都很少。”王胖子说着并来到那打饭师傅的面前。
“是啊,还好我加快修炼,否则的话又得跟上次一样了。”叶小闲说着,从一旁拿了碗筷。
三人打过饭菜后接着便来到二楼,做回了那个熟悉的位置,二楼的人更是比一楼要少得可怜,只有寥寥四五人。
不过此时这番景象,对叶小闲等人来说,恰恰是最为欢喜的。
“今天的饭菜也很不错了,有荤有素还有一碗汤!”王胖子说着,便大口的喝下一口汤,喝完后脸上更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真是奇怪了,怎么今日没见着林娜她们?”叶小闲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饭。
“兴许她们是还未训练完吧,放心,可能一会儿就来了。”江无尘说道。
“哎叶小闲,怎么如今都见你问起林娜她们了?”王胖子问道。
“胖子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
“我哪能动什么歪脑筋呢,就只是想问问你而已。”虽说王胖子嘴上这样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戏谑的表情,还看着叶小闲,让叶小闲觉着很是不舒服。
“我们和林娜是朋友,在说了之前还互相帮助过,朋友之间互相嘘寒问暖怎么了?”叶小闲说道。
“真的就只是想问问林娜,不想问问其他人?”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胖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叶小闲还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
“行了叶小闲,你这副表情早就出卖你了,你不就是想问问那位汐儿姑娘她怎么没来吗?”王胖子一语道破。
“这说起来也确实怪了,今日上早课时才刚见到她们,难不成真的是我们来的太早了?”江无尘说道。
“兴许是吧,不如这样我们稍微吃慢点,说不定待会儿人多起来就能够见着她们了。”
一听这话的叶小闲倒是又起了另外一番心思:“胖子,你还说我呢,你还不是想见到林娜!”
“我,我哪有,我只不过是是想着同她们一块儿吃饭,顺便还能问问接下来心法修炼的事儿呢。”王胖子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躲闪的意思。
“行了行了,不逗你玩了,反正这如今在一个门派内,不管怎么样都会见着的。”叶小闲说着,扭头看了看窗外。
此刻还只是差一刻接近午时,膳食堂外头的日光已经不大炎热,开始变得温和,就连从远处刮来的山风也带着渐渐凉意,叶小闲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立秋多时了。
彼时,在黄埔国内。
“靖王,那江南一带的知府已被禁军抓住,如今正关在天牢内,等候发落。”汪公公说道。
“嗯,那知府可有说他上头那人是谁?”
“问过,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按照他说的那个意思,如果他将那人供了出来,那让人必会杀了他!”
“呵,难道他就不怕本王杀了他?”靖王说着,将面前的奏折堆好,放在一旁。
“靖王,咱家觉得这最终的幕后主使,他在朝廷中的地位不一定有多么高贵,但是他的人脉以及他的权利可能在朝廷中已经根深蒂固,否则的话,这知府也不可能惧怕一个小小的官臣,而不怕帝皇的权利。”汪公公说道。
“汪公公,这些本王自然知道,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本王才要将这个人揪出来,毕竟在本王的计划还未到达之前,这黄埔国,不能出任何乱子。”
汪公公听了这话,又再次想起之前靖王孤身一人离开的那件事。
“那靖王,既然如今他不愿意说,咱们留着他也没用,倒不如杀了吧。”
靖王摇摇头:“不,他会说的,他定会说的!”
汪公公对靖王这句话感到很是疑惑,毕竟之前自己那般逼问那个知府,甚至还拿刀在他的喉咙上划了一道伤痕,那人却是死死不说,可如今,靖王却这般肯定,这确实让汪公公有些不得其解了。
“靖王,您能这样说是想到了什么妙计吗?”汪公公问道。
“既然他不敢说出那样的原因,是由于怕死,而他肯定知道,只要自己不将那人说出来,我们就不会杀他,可恰恰就是他这种想法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靖王一说到这,汪公公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靖王,您的意思是……”
“记住,安排好了,在没有找到幕后主使查清楚之前,这知府的事不要同其他人说,更不要从天牢里散播谣言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是。”说完汪公公便退了下去。
在汪公公离开后没一会儿,靖王就从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了一封信,仔细看着上头信封处所盖的印章,是一只威武的雄鹰,而且在那信上赫然用大字写着“何时动手?”四个大字。
靖王见罢,将那封信放到一旁的烛台内,随后扔了进去,接着,又拿过一张宣纸和一旁的毛笔在信上不知写了些什么,随后又将那封信卷成滚筒的模样,来到屋外对着屋外吹了一声,不久,一只乳白色的白鸽便缓缓飞来。
靖王将那封信系好在白鸽的腿上之后,将那白鸽往空中一抛,白鸽便朝着远处飞去。
直至白鸽消失在视线里,靖王这才转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