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茶香,悠悠扑鼻,轻轻嗅去,竟没一丝苦涩之气,看来这老板娘可真是良苦用心了,竟能用普通的茶叶做出这般上等的茶水来,且在这翠绿的茶水当中不见一丝茶叶的杂质!”尚书夫人说着,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嗯!这茶水刚入口时一股甘甜之味在口中旋转,咽下喉后,苦涩之气才缓缓散开,清香爽口,难怪这儿如此的受欢迎,老爷,你也尝尝看。”尚书夫人说着,便给大尚书也倒了一杯茶,随后递给大尚书。
然而大尚书却并没有接过尚书夫人手中的那杯茶水,反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一片碧绿的湖水,在湖水之下不足半尺之地,还有一两只金黄色的鲤鱼,游来游去。
“老爷!老爷!”尚书夫人喊道。
“啊?怎么了?”听见尚书夫人的声音,大尚书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呢?竟思考的如此入迷?”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幽竹轩里头环境清雅,不自觉发会儿呆。”
尚书夫人听罢,缓缓一笑说道:“依我看呐,你哪是在发呆,你应该是在想着刚刚为何会在这儿见到普王,对吧?”
“不愧是夫人您呢,老爷的这点心思都被夫人猜透了!”大尚书说着,将手放在了尚书夫人的手上。
“你呀,少贫嘴了,不过这说来倒是也有些古怪之处,你说这普王明明已经被夺去了权利,同时在百姓之间还落得那般的说法,他竟还能大摇大摆的在这街上逛着,同时还来到这种文雅之地悠闲悠哉的品茶,也不知是开说普王心胸宽广,还是说另有所思?”尚书夫人说着,将方才那杯茶重新递给了大尚书。
大尚书接过那杯茶,却并没有喝下,反倒是一直拿在手中,眼神则看向远处的柳树。
此时时辰已接近,有时天变得越来越暗淡了,但好在这犹如轩里头添加了不少油灯才显得没有那么灰暗,反倒有些明亮了起来。
“老爷,你觉得这普王有可能会与那反贼串通吗?还是说,真的就像那告示上所说的一样,普王是被反贼威胁的?”
“这个我也不了解,只是我只觉得有些过分巧合了。”
“过分巧合?巧合在哪儿?”
“首先,这靖王他是如何知道得回药铺的店主就是反贼呢?其次,这普王又为何那么碰巧在靖王抓住了反贼之时与之碰上了呢?另外那反贼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如果像靖王所说的那样,那这反贼为何又会畏罪自杀?若是他真的是畏罪自杀,又怎么会赶在普王到来时才了解呢?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尚书夫人听着,而桌上还正热着一壶茶,茶香从茶壶的壶嘴处缓缓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难道老爷您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布局?”
大尚书摇摇头:“我也不敢断定,毕竟当时在发生这件事时,只有靖王,普王和反贼三人处在那种局面,而最后得出的消息也无法让人辨别真假。”
尚书夫人看着大尚书苦闷的模样,劝解道:“老爷您呐,还是莫要过分操心这些事了,如今这般局面与我们而言,算是中规中矩的,而与百姓而言,只要能够解决温饱,倒也未尝不可,而您还是先好好担忧一下您的身子吧,别到时候局面还会混乱起来,你就已经倒下了。”
“这我自然明白,可我就怕这两手足之间忽然生出一根引火线,随之爆发出许多不可收拾的问题。”
尚书夫人见状,起身走到大尚书身后,抬手放在大尚书的太阳穴上接着轻轻的揉了起来,一边揉着,嘴上说道:“如今离普王回京以来,已是四月有余,都过了这么久,他们两位之间还未发出什么动静,还不是有老爷您这位熄火之人存在,若不是因为你手中的免死金牌,只怕这普王一回京,便又是一场血海深仇的开始!所以呀,你还是小心这些您的身子。”
“嗯嗯,夫人你放心吧,无论最后我的结果是什么,我一定会护你周全!”大尚书说着,将尚书夫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偏心脏的位置说道。
尚书夫人听罢,悠然自得的点点头。
此刻,王胖子带着叶小闲乘着白鹤,来到了一座山门前,从白鹤的身上下来后,叶小闲宠溺般的摸了摸白鹤的头,可那白鹤似乎显得有些讨厌叶小闲,还未等叶小闲抬起手来,便一个转身离开了此地。
“胖子,看来这只鸟不大喜欢我呀!”叶小闲木纳的说道。
胖子见状,嘲笑般的说道:“应该是它知道你还没进入鼠属派便闯下这种祸,所以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吧,看来以后你若是想要呼唤这只白鹤,得多花点功夫了!”
“只怕日后会越来越艰难。”叶小闲说道。
随后叶小闲回过头来,只见刺客一道较为破败的门匾出现在自己眼前,而那门匾之上赫然用青色的字体描绘着几个大字:“悠然派!”
“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随意呢?”叶小闲问道。
“你说呢,自然是十分空闲的门派,不过这也正合了我的意!”王胖子满意的看了看那门匾。
“叶小闲!”一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叶小闲朝着远处看去,发现在那块门匾之后一条长长的阶梯之上,江无尘正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