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内,大上书和尚书夫人方才才起床,此刻正准备用餐。
“老爷,夫人,汪公公求见。”家丁说道。
一听这话,大尚书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了起来。
“汪公公?他怎么会来这儿?难不成又是靖王那边出了什么事?”尚书夫人说着,眼神中满是担心。
大尚书见状,拍了拍尚书夫人的手说道:“夫人别担心,说不定只是一些朝廷上的事情,传吧。”
“是。”说完家丁便退了下去。
最后汪公公便带着沐风一同走了进来:“奴才们给大尚书和尚书夫人请安了。”
“哎呦,不知今日是什么风,把汪公公您吹到这里来了呢?”大尚书问道。
“哦,是靖王想邀请大尚书您到宫内一聚,说有些事想与你详谈,大尚书,请吧!”汪公公说着,做了一副“请”的手势。
而尚书夫人在见到这种情况后,也是有些担心大尚书。
“夫人你今日便在家中等我,待我与靖王详谈过后再回来用膳。”大尚书说着,眼神中满是温柔的看着尚书夫人。
大尚书松开握着尚书夫人的手,对着汪公公说道:“汪公公,请。”
随后几人便坐上了马车,一同前往了皇宫。
“老臣给靖王请安,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来到养心殿内,大尚书跪拜说道。
靖王见状,连忙对着大尚书招招手说道:“既然大尚书已经是两朝的元老了,那就不必再对本王心如此大礼,还请快快起来吧。”
“老臣多谢靖王。”说罢大尚书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就将大尚书喊了过来,大尚书您应该还没用早膳吧,这样吧,本王吩咐御膳房再给大尚书您做一份早饭送过来。”
“老臣多谢靖王。”
“汪公公,去吩咐一下云散房,再给大尚书做一份早饭尽快送过来。”
“是。”
说完后靖王便没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些奏折,而大尚书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但坐在养心殿的椅子上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待的越久越不舒服。
此刻早膳也被宫女们一一端了上来。
“大尚书,在这不必拘谨,就像在自己府中一样便可。”靖王说道。
“是。”大尚书虽是这样说着,但拿起手边的筷子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对了,还不知靖王叫老臣过来,究竟有何事想要详谈?毕竟再过没一会儿,便要开始上早朝了,还请靖王告知。”大尚书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道。
靖王听后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随后拿起了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接着问向大尚书:“得回药铺那件事,本王想大尚书也应该清楚吧。”
大尚书点点头:“没错,只是没想到在皇城脚下竟然还会有如此惊恐之事,一反贼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开了一间药铺,这次若不是靖王您发现的及时,还不知这歹徒会做出什么对于本朝不利之事来。”
靖王点点头:“可如今在坊间传言,普王与那得回药铺的店家有勾结,这事大尚书你应该也听过一些吧。”
说完,靖王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尚书,虽说大尚书明知会问自己一些什么,但如今与靖王面对面的谈起这件事,心中不免还有些恐慌。
大尚书吞了吞口水说道:“也曾听闻过一些。”
“如今这件事在黄埔国内一事传得人尽皆知,妇孺老少全都在议论纷纷,甚至在军营中还有一些将士们也在小声讨论着此事,由此可见这件事不管是对本王来说还是对那些百姓来说都不算是一件好事,不知大尚书您怎么看?”
“老臣只是一位臣子,又怎能议论王爷之事呢?”
“不打紧,在此本王准许你说出你自己的看法,毕竟如今这事已闹的是沸沸扬扬,倘若再不对其处理一下,还不知会发生如何严重的后果。”
“既然靖王您都允许了,那老臣便说了,其实对于这件事,老陈一直是觉得可信又不大可信的。”
“哦,可信而又不可信?本王倒是想请大尚书您说说究竟是怎么个可信法,又是怎么个不可信法?”
“可信的缘由在于,就如坊间流传的那些话一样,那反贼是被靖王您亲手抓到的,但奇怪的是,就在靖王您抓那反贼的那一日,碰巧撞见了普王在那药铺抓药,可奇怪的是,一般抓药都是从前门进,可普王偏偏是打扮的十分隐秘,而且还是从后门进的,就算普王他已经做出了解释,但若对着天下人来说还是有些不可信的。”
大尚书说着,靖王静静的听着。
“而不可信的缘由还有一点,这普王才刚从边疆回来没几个月,谁也说不准在这边疆生活的日子里,普王是否又动了恻隐之心。”
靖王听罢点点头:“嗯嗯,不错,那这可信的缘由呢?”
“可信的缘由在于,在此件事发生之前,普王一直是一副闲散王爷的模样,而且在百姓之间还是呼声较高的,这件事靖王你应该清楚。”
“没错,普王本就是从边疆打了胜仗而回来的有功之臣,在百姓之间比较支持倒也情有可原。”
“是的,所以老臣想,就算普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