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从身后掏出一种如同螃蟹爪子一般的钩子,而站在他旁边那人则是一把大锤子,铁一般的大锤被其一把放在地上,地上的沙石也被震了起来。
无烟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怀玉,随之,再次转过头来时,眼中多了一丝难以见得的杀气,只见无烟拿出一把剑,拿着许久没拿过的剑柄,竟也觉得有一丝陌生。
“看钩!”那人说着,转身一甩,手中原本拿着的九爪钩忽然如同有灵气一般直接朝着无烟飞奔而去,见状,无烟赶忙飞身一躲,恰好躲开了一劫。
就在这时,拿着大锤子的那人看准无烟躲闪之际,一手拿起锤子直接朝着无烟锤去,无烟也绝非等闲之辈,直接拿剑一把打开了那人的攻击,随后施展灵力一拳打在那人的腹上,那人自然不是无烟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无烟打出好远,旁边那人看到后也不退缩,毅然决然再次拿起九爪钩跟无烟碰撞起来,无烟既要一边看好对局,又要照看身后的怀玉。
好在无烟的灵力等级岂是这等三脚猫的功夫可对比的,只见无烟一个飞身一把抓起那九爪钩钩顶处,随后用力一扯,那人飞身跃起,无烟见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脚将其踹出好远,两人纷纷身负重伤。
无烟拿剑一把抵住那人的喉咙处,那人颜眼神开始躲闪,无烟看着那人,本想将两人杀死,可又想到怀玉此刻还昏迷不醒,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你们走吧,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无烟扭头不再看向两人,将怀玉抱在怀中,转身准备离开身后,那两人似乎还不死心。
“无烟,你别以为现在你能对付得了我们,倘若日后,你的仇家全都找上门来,我看你如何对付你的万魔窟的,你就如同这湖面上的飘絮一般随风而散到那时尔等必将将你碎尸万段一报灭门之仇!”
无烟听罢虽有些气恼,但眼下还是怀玉的伤势要紧,并也没再理会两人,只是再次说出一句:“自是我自己种下的因,后果也必要由我自己来承担,无论你们来多少人我都奉陪到底,只是这种恩恩怨怨,我希望能够及时结了。”
说完无烟便转身离开。
届时,在黄埔国内,尚书府内。
“老爷,普王那边又差人来送了一封信,如今那人正在门口处等候呢,您看?”尚书夫人说着,端着一杯茶水缓缓走向大尚书。
而此刻,大尚书还在处理那些棘手的事物,听到此话头越加疼痛起来:“罢了罢了,叫他进来吧。”
“哎。”说完,尚书夫人将手中的茶水放在桌上,转身又走了出去。
大尚书则是将桌上的文本整理了一下,随即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才刚舒缓没多久,尚书夫人便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只是穿着一身十分普通的下人衣裳,可脸上却是满满的风尘之气,若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乔装打扮罢了。
“下属奉普王之命,特意给大尚书送来一封请柬,普王邀请大尚书和尚书夫人于明日下午到普王府一聚,至于目的嘛,大尚书应该也能清楚,毕竟普王差人送来的请柬也不止一两份了,只是大尚书次次都拒绝了普王的好意,这次普儿务必让我将请柬亲手交到大尚书手中,还希望大尚书和尚书夫人能给普王一个面子。”那人说着,将手中的白色信封递给了尚书夫人。
大尚书自然明白其中的用意,只是这次信都送到跟前来了,话也说得这么明白,若是自己当面拒绝,只怕会引来其他人的揣测之意,大尚书只得接下手中这封信,随后又给那人赔了个笑脸。
“说起这事实在是惭愧,这几日来,家中府内事务繁多,我家夫人身子又不大好,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吩咐,再加上如今朝政动荡,虽说没有外敌来犯,但国内民不聊生之事也常有发生,这忙起来也自然忘了普王的邀请,请您帮我转告普王,明日下午,臣自会带着夫人共同去到府中一聚,还请普王大人有大量能原谅臣之前的过失。”
那人听罢,也只是微微一笑:“大尚书事务繁忙,这也是应当的,毕竟也是一代老臣了,往后这朝廷终究还是得靠您来支撑,这只是别忘了在空闲之余来赴会便可,”
“这是自然。”
“那下属就先行告退了,还请大尚书一定不要忘了此事才好。”
“那慢走不送。”说完那人便离开了。
大尚书拆开手中那封信,而信中的内容无非与之前几封并无差别,为的只是让大尚书去到普王府中商谈如今朝廷事务,大尚书见罢,唉声叹了口气,随即又将那封信放了回去。
此刻尚书夫人也走了进来,见大尚书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只见尚书夫人轻轻的走到大尚书身后,最后为其轻柔太阳穴以缓轻其头痛。
“看来这一次非去不可了。”尚书夫人说着。
“如今这事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若是再不去处理,只怕日后会以此为祸端,到时出现的麻烦事变得越加多了,唉,要躲的,躲不过,躲不过的,终究也是躲不过呀。”
“那明日老爷真要去赴这个会吗?”
大尚书点点头:“且去看普王会说些什么吧,毕竟如今我手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