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埔国内。
靖王正独自守在汪公公身边,而药仙则带着沐风一早离开了黄埔国皇宫,用药仙的话来说,就怕汪公公醒后会出尔反尔,毕竟那可是靖王的地盘,同时也有一半是由于怕沐风看到汪公公醒来后就舍不得离开,所以才会急赶忙赶的离开了此地。
在离开黄埔国的路上,沐风明显有些闷闷不乐,而一旁的药仙似是也看出来了:“臭小子怎么?舍不得你那位汪公公?”
“药仙,你说汪公公他到底会不会醒过来啊?”沐风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药仙看着他这幅模样,竟觉着有些好笑:“小子,我可告诉你,既然你都叫我一声药仙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医术怎么样,否则我哪敢担得起这种称号呢?”
药仙虽是这样说着,可沐风不免还是有些担心:“可是,汪公公他之前那个样子好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一样,我,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药仙本来觉得还没什么的,可是一旁的沐风一直在那说,只能药仙就有些不高兴了:“哎呀行了行了,我说你这小子一天天的话怎么这么多,既然靖王他要你把我找来救那个什么汪公公,那说明就连靖王都相信我高超的医术,而你这小子不相信就算了,能不能别像个大嘴婆一样在我边上不停的说说说?我本来已经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家了,你还在那一直吵我耳朵,你信不信要是你再这样说下去的话,我立马就拿出我那个真枪的那个嘴缝上,让你下半辈子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沐风被药仙这句话给威胁到了,毕竟之前沐风也见识到了药仙那根针有多么的恐怖,于是立马用双手捂住嘴,用他那弱小可怜的眼神望着药仙。
药仙本来是怒火中烧的,但在看到沐风那幅可怜的模样后又不自信地笑出了声:“哎哟,我说你这小子,虽说你没什么别的本事吧,但起码你还知道什么叫做欲言又止,你放心,只要你不要一直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我定不会亏待于你,说不定你会成为这世上的第二个药仙呢!”
听到这话的沐风又问出了问题:“对了药仙,你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来,那如果我跟在你身边学习艺术的话,那大概要学多久呢?或者说我要学多久才能达到你这种境界?”
药仙听到这话,转身低着头,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似乎在计算些什么。
“啊!我是从幼儿时期便开始学习医术,如果你要达到我这种境界的话,大该需要个几十年载的样子吧!”
听到这话的沐风连眼睛都瞪得圆圆的:“不会吧!居然是要那么久,那等到我学成后,岂不是也变成你这副模样了?”
“哎,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做变成我这副模样,我这副模样怎么了?就算我变成这副模样,就算靖王那样的人物,他不照样也得有求于我吗?再说了,我活到如今不也活了个年过半百的年纪吗?再说了,上次你在帮我找草药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这孩子眼神尖锐的很,就是个天生的炼药天才,若是有我加以辅助的话,说不定你还会变成药圣呢,到那时候荣华富贵风光无限呢!”
“可是没有什么速成的办法吗?虽然说我确实很想跟着你学习医术,可是我也想我的后半辈子能够活得有意义一些。”
沐风话刚说完,药仙居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药仙的这一举动让沐风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难道我这话说的不对吗?还是说没有什么速成的办法?”
药仙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说道:“速成的办法有是有,可是它的过程却要比普通炼药医术还要痛苦十倍,要是你能接受的话,我也不介意教你。”
沐风当即激动起来:“是真的吗?那可就多谢您了。”
“不过我觉得你这小子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浅了。”
“什么意思?”
药仙止住笑容:“小子你可听好了,如今这世道,没有哪一个人活得是有意义的,不信你去看,只要你走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民不聊生的状况,无家可归者,妻离子散者,生老病死者,他们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曾经想让自己活得有意义一些,又或者是说就想平平安安的过完自己的一辈子,可是最终还是输给了隔着一层肚皮的人心,所以我劝你最好是少说一些,对这世道还有抱负的话语,你这些话除了能够惹人非以外,还会惹人耻笑!”
沐风愣了,此刻的他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反驳药仙的这句话。
药仙也看出了沐风的傻样:“行了行了,毕竟你也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世上的事多了去了,你要觉得事也多了去了,我与其在这跟你浪费口舌,倒不如带你去认知这世道的真面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为何我会说出这些话了。”
说着药仙便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沐风立即反应过来,紧紧跟在药仙身后,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出了黄埔皇宫后,一直有两个黑衣人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此时汪公公正好也醒了过来,靖王便就将一切的事情都告知给了汪公公。
汪公公听后也没觉得靖王这样做是对不起自己:“靖王,其实您这做法也正是老奴所想的,毕竟沐风这小子他确实是有些太过单纯了,这世道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