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叶小闲再次醒来,已不知过去了多久,睁眼看去,远处的山还在朦胧的云中,若隐若现,带着一身舒服的感觉,周围的气息尽是一片青草的方向以及泥土的腥味,偶尔有一两只大雁和小鸟成群结队的从自己头上飞过,风静静的吹着大树,哗哗作响。
叶小闲望了望这片景物,一丝愁绪再次涌上心头。
“本是自由客,非得愁意扰心窝!”叶小闲感慨。
“什么事又让我们这叶大掌门如此心烦呐?”此时,一道声音传来,叶小闲顺势望去,发现居然是牛老。
叶小闲接着躺下,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牛老,您就别在这挖苦我了。”
牛老笑了笑:“我这怎么叫做挖苦你呢?不过弱冠之年的你居然能得到神剑的认可,先不说这其中的秘密,就光光只是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够驾驭一把神剑已是不易,如若你真要烦恼,也应该是为了神剑之事而脑吧。”
听到这话的叶小闲转过身来,看着牛老:“牛老,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世有愁绪牵肚肠,只是怎么感觉你的烦恼要与他人的多出许多呢?”
“不是你说的吗?世有愁绪牵肚肠,这世上又有哪个人可以一丝烦恼都没有?来时两手空空,走时孑然一身,这是一个循环呐。”说着说着,叶小闲再次闭上了眼。
“自是年少去,总有少年来,叶小闲,虽说你现在已经得到了神剑,但其中的危害我相信你也应该清楚,这天下之人所夺的东西,一定有它的厉害之处,可常言道,越是厉害的东西,其中的反噬也是难以令人想象。”
叶小闲翻了翻身,右手撑着脑袋,看着牛老“牛老,在这如此明媚的午后你不会就只是想跟我聊聊这个东西吧?”
“不愧是你叶小闲,脑袋如此精明。”牛老赞扬道。
“哎,牛老,咱两认识也很久了吧,在我面前你说话就不用那么拐弯抹角的了,咱两的心思对方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再这样聊下去没意思。”
不知为何,叶小闲现在的心情愈来愈烦躁,不知是由于天气太热,还是耳边的蝉鸣太过扰耳。
“叶小闲,这凡的第一任主人便是莲花落的第一位长老,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在上次那场大战过后,留下来的却只有凡,而那长老确实离开了尘世,你跟凡之间的关系你自己最为清楚,我只希望,你刚刚跟我说话的那种精明也可以用在看透凡的把戏上,虽说凡如今确实是被封印在了那把剑身中,可上次它忽然占据了你的身躯这件事,我们带如今都解释不通,唯一一种说法便是,这反很有可能正在拼尽全力想冲破这最后一道封印,因此,作为它的主人的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牛老,为何连你都这样说?这千万年前的事光光只是凭一张嘴是解释不清的,唯有当局者最为明白当局的情况。”
“那按照你这意思是?”牛老不明。
叶小闲咻的一声爬起来,挥手拍了拍身上的野草:“有些事最不应该的是光用眼睛去看,若不是当身处地,谁也说不清楚。”
接着叶小闲便转头离开,牛老一把喊住他:“你干嘛去?”
“去找寻真真正正的真相!”叶小闲抛下这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牛老见叶小闲彻底消失在自己眼中后,低头看了看脚下早已被压平的野草,风渐渐吹来,那堆被压平的野草像是又被这午后的热风吹起来般。
此刻,在黄埔国城门外。
“还劳烦这位公公通报一声,我是暗影阁的暗师,我们家主子要我来退回之前靖王在我们这留下的东西,既然事情我们没法办成,该拿的东西也没能拿到,那这东西我们还是原封不动的还给靖王。”暗师一脸笑意的说道。
而站在暗师对面的沐风满脸好奇的看着那马车上的一个大大的红色箱子,只见那箱子上刻了一条条金色的双龙与双凤,而这种双龙双凤并立只有黄埔国才会有这种标志,而这标志还是靖王亲自定下的。
为的就是不管对局是什么情况,都要双赢!
“公公?公公?”暗师喊道。
“啊?”沐风看着那箱子很是惊奇,真不知到底是给什么宝贝竟会有一个如此庞大的红色箱子装着。
“啊,行,我先进去禀告一声,还烦请暗师您在此多等待会。”沐风说着便对着暗师鞠了一躬。
“有劳公公了。”暗师也以礼回敬,待沐风离开后,暗师身后的暗客凑近问道。
“暗师,为何您要对如此一个小小的太监如此有礼?此前您面对那位汪公公可从未有过如此好脸色。”
汪公公冷哼一声:“哼,那汪公公是什么东西?他的野心可大着呢,与他面对,眼神中没有一丝凶狠,呵,翻到显得我们任人宰割般,可那小子,方才无论是面对我也好还是在于我交谈之中也好,纷纷透露出一个后辈对前辈的恭敬,虽说我们身处黄埔国内,这小子也从未趾高气昂的那般对我交谈,若不是因为他是汪公公的人,兴许我还想将其带回到暗影阁内。”
可暗师的这番话却让身旁的暗客慌了。
“暗师,主子说过的,外人坚决不准其进入暗影阁,违者,斩!”暗客说到后面,暗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