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这几日比较忙,腊月一过二十,他就与几个下人对家里的墙面、窗户开始刷漆描红,因为新年快到了,这是大家第一次在一块过年,凌叔希望把家里装扮的喜庆、漂亮些。
二十四这天早上,清尘老早就起来了,在家闷了两天终于可以出门,心情自然好。
青英端来早饭,两人一块吃完,便开始给清尘梳洗打扮。昨天下午祥子送来了一件孔雀织金貂绒斗篷,特别华丽。小兰从外面进来,看到清尘身上的斗篷笑着说
“主子,您要不换一件吧,那些小姐、姑娘看到了又得嫉妒的说些酸话膈应您。”
“不换,我没偷没抢,为什么要为她们而改变自己,我就是让她们看看,在本姑娘面前,她们永远只有嫉妒的份。”
虽然去侯府不是很远,地处京城也很安全,但凌叔仍然很小心的让小兰、知画陪着,祥子驾车,以防万一。
清尘到的有些晚,她一出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诗甜知道她怕冷,忙把她请到屋里。远处的兆辉看见清尘,眼睛都快看直了,想到今天就能成就好事,他的心更是急切难耐。
屋里都是年轻人,姑娘一大桌,公子一大桌,中间还是用屏风隔开。
清尘坐在诗甜与诗华中间,她的对面正好是苏含真。自清尘出现的那刻起,苏含真就嫉妒的心痛。
知道清尘也会来,今天她专门穿的披风是流云坊才出的新品,在整个京城只有这一件。上面一百多只蝴蝶全部用金丝绣的,穿在身上有种飘飘欲飞的感觉,那上面的狐狸毛更是洁白顺滑,高贵华丽。
苏含真觉的这次一定能压过清尘,所以一直没有脱下来,等着给她看,可是她没想到,今天清尘身上穿的斗篷更加美丽高贵,她见都没见过,突然之间她觉的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把披风脱下,含真难受了一会,想到诗华告诉她今天会让清尘出个大丑,她才心情好起来。
没多会,酒席开始。诗甜知道清尘好吃,便把她认为好吃的都夹了一份放在她面前。诗华虽不如妹妹与清尘熟,但也很热情的给她夹菜,倒水。
席间小姐们玩起了行酒令,因清尘还在喝药,不敢喝多酒,所以并没有参加。
诗华倒了两杯酒,笑着说:“我很高兴姑娘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我陪大家玩会,姑娘一定不要拘束。”说完端起一杯酒喝下。
清尘虽不想喝酒,但大家都看着,寿星又如此热情,她便喝了半杯。接下来,行酒令开始,清尘在一旁边吃边看,当看到她们因输酒而受到的各种惩罚,她也止不住的想笑。
诗甜边玩边照看着清尘,玩了两局,她感觉茶水凉了,便吩咐人给清尘换茶水。倒水的丫鬟不小心把整杯水洒在了清尘的衣服上。
丫鬟吓的跪地求饶,清尘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便让她下去。诗甜连忙起身
“先去我屋吧,看看衣服湿的多不多。”诗甜说完又吩咐人立刻送几个火盆过去。
清尘随诗甜过去,小兰与知画也跟过去。到了地方,小兰见斗篷前襟湿了大半,忙出去让祥子回去拿衣服。
诗甜让清尘坐在火炉旁,又拿出了自己才做好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感觉怎么样?冷不冷?”
“你不用担心,没事的,只是我身边的人太过小心而已。”清尘说着看了看四周,问:“诗甜,怎么有股清香味?”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香,我姐这几日总是在香炉里加些香料,说是能平心、安神。”
清尘听了没有多想,这时孙氏身边的丫鬟跑进来:“小姐,您快过去吧,姨娘,姨娘身体不好。”
诗甜虽不亲孙氏,但她毕竟是她的祖母,便起身对清尘说:“我过去看看,一会就过来。”
“你放心去吧,知画在外面,没事的。”
诗甜刚走,小兰就进来了:“主子,您再等一会,祥子很快就会送衣服来。”
外面的知画此时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她偷偷潜上房顶,果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黑衣人正往这偷窥,她立刻飞身上前,跃到黑衣人跟前,黑衣人一不留神,挨了知画一剑,便转身逃走,知画哪里肯依,飞身追去。
屋里的清尘坐了一会,感觉全身燥热,这种羞于启齿的热意,让她警觉起来,旁边的小兰此刻已昏睡过去,清尘站起身才想离开此处,王兆辉笑嘻嘻的进来。
他看到清尘因药力涨红的脸蛋和凸翘的身体,只觉全身热血沸腾,才想扑过去,被突然出现的面具人一掌劈晕。
紧接着面具人点了清尘的哑穴,用黑布罩上清尘的头,抱着她飞身离去。
外面的诗华感觉她哥进去的时间差不多了,便差身边的丫鬟进去看看情况,结果被里面刚醒来,兽性大发的兆辉拉住,摁在地上发泄他满腔的欲望。
追出去几里路的知画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刻转身往回飞,当她看到屋里的情景,心凉了半截。她快速的查看四周,都没有清尘的踪影,便把小兰扶到屋外,立刻发出信号
外面的诗华久等不到消息,便带着好多人进来。当她们看到屋里的情景,小姐们都羞的捂住脸出来。知画此时已看破这些伎俩,她走到诗华面前,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