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么会在这里?”燕多余质问道;
董红菱扭动着腰肢慢慢走近燕多余,她藐视着燕多余,娇声道:“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妳管得着吗?臭丫头!”
董红菱说完直径向着土屋外而去,临出门不忘回头看向天赐;“冯公子,奴家先告辞了。”
抛给天赐一个媚眼,董红菱轻笑着走出土屋,燕多余看着自己的二嫂走出石屋火冒三丈,她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淫妇,骚货,贱女人!”
第二日,朝阳露出半边红眉,天空放晴,燕多余已在屋舍之外挥舞着手中之剑,天赐走出屋舍,不过此刻的天赐却皱着眉头,因为老头子燕不凡一夜未归。
虽然燕多余告诉天赐老爷子如果在县城,有时也会彻夜不归,但一丝不好的预感还是出现在天赐心底。
细微杂乱的声音传入天赐耳中,天赐向着山坡下看去,只见一群人相拥着两名县衙的衙役慢慢向着山坡上的土屋而来,燕多余也停下了手中动作,她奇怪的看着相拥而上的众人。
两名衙役走上山坡停留在土屋前,在他们身后跟随着众多渔民对燕多余和天赐指指点点,两名衙役看向天赐,开口问道:“你可是外来人冯天赐?”
天赐点了点头,燕多余也开口问道:“两位差爷有何事找冯天赐?”
两名衙役没有看燕多余,也并未回答她的问话,他们继续问道:“你可昨日见过燕有才的妻子董氏?”
天赐开口道:“见过。”
“那没错了,跟我们走一趟县府衙门吧!”
燕多余拦在天赐身前,问道:“冯天赐所犯何事,你们凭什么带走他?”
其中一位衙役开口道:“妳是燕不凡的女儿,燕多余?”
燕多余回头和天赐相视一眼,只听衙役继续道:“你们两人一起走吧!到了县府衙门自然知晓所为何事。”
天赐和燕多余到达县城已是傍晚时分,但这位知县却是立即传唤天赐与燕多余升堂审案,天赐和燕多余进入衙门大堂,只见燕不凡父子三人皆在堂上,燕不凡坐于堂下吸着旱烟脸色阴沉,而他的两个儿子站于他身后沉默不语。
同时堂下还放着一具尸体,被一张白布遮盖,天赐双眼内青芒闪过,脸上已有了然之色,白布之下盖着的恰恰是燕多才的妻子,董红菱。
一声砰响,惊堂木从知县手中拍上公堂书案;“堂下可是异乡来者冯天赐?”
天赐看向知县,知县是一位半百之人,他五官端正头戴官帽,两撇小小的仁丹胡须和下巴一撮山羊胡都整理的一丝不苟,面相倒也公正严明。
天赐对着知县点了点头,知县开口道:“昨日有乡民看到那董氏出庄去往燕老山上所居,而昨日燕老居舍只有你一人所在,是否属实?”
天赐点了点头,知县又问道:“那董氏是否与你相见?”
天赐再次点头;“好,既然这董氏与你相见之后,为何归家时暴毙半途,你可有什么话说?”
天赐看了一眼燕不凡和他的两个儿子,开口道:“昨日夫人来访,也只是停留片刻便离去。”
“大人,我可作证,我二嫂离去之时,我与冯天赐在一起。”
“那妳可和他一夜在一起?”
燕多余顿时脸上浮现红云,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
知县看向天赐,厉声道:“说,你为何谋害燕多才的妻子董氏?”
“我为何要谋害她?”
天赐反问,使知县微微一愣,他眯了眯眼,开口道:“念在你海上事迹,确属英雄侠义所为,你进这衙门大堂不予本官叩拜也就罢了,你竟然藐视公堂。”
“来人呐,上刑。”
公堂两边的衙役举起手中的水火棍,向着天赐挥舞而来,天赐右臂轻挥,所有的水火棍全部断裂,两旁相拥而上的衙役也全部倒地,顿时公堂内全部都是哎呀喊疼的声音。
燕不凡父子三人,知县,师爷,以及堂外观看的民众,全部都惊惧的看着天赐,知县毕竟见过些场面,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怀疑,这一丝怀疑让他额头见汗,他定了定神,开口道:“莫非你想造反不成,海宁县虽然隶属帝国南疆偏远之地,但还没有一个人敢于公然违抗国法。”
天赐摇了摇头,他来到董红菱的尸体前,他蹲下身子,扯掉尸体上的白布,他看着董红菱说道:“行凶者正直壮年,会一些手脚功夫,死者与行凶者应该很是熟悉,行凶者是从背后出手,然后反转她的身体,从正面掐死死者,且她的右手四根指甲缝隙里,有血肉的痕迹,证明行凶者的左脸或者左颈有四道伤痕。”
天赐起身看向知县,开口道:“大人可从此入手追查行凶者,相信这行凶者必是八庄十六寨之人,同时与夫人有过交集的壮年男子。”
堂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天赐,天赐看向燕家父子开口道:“夫人到访山上屋舍确有其事,但也并未有过分之举,你们节哀!”
知县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此时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恰直一位衙役匆匆跑进公堂,只见他在知县耳旁低语几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于知县手中。
知县急忙起身,对于手中信函显得十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