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东西一定是假的,你们不能相信,不能相信。”
皇后眼见封云汐要走,连忙大喊出声,阻拦在封云汐面前,不肯放她离开。
但封云汐却不管,只是对着禁卫军说道:“护送我离开。”
禁卫军点头,根本不管皇后嘶吼,护送着封云汐离开,
眼见封云汐走远,封若兰迫不及待跑了出来,对着皇后问道:“母后,你就这样放他走了,您知不知道她。”
还未等封若兰说完,她的脸就肿了一半。
始料未及,皇后打了她。
这下封若兰彻底蒙了!
怎么回事?自己就这样不受皇家待见?在家被楚余萧打,在宫里被皇后打。
“你看看你出的什么好主意,我儿子被你整惨了,现在又轮到我了吗?”
皇后的质问,让封若兰不知所措。
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就让皇后变成这样子。
但是封若兰很快反应过来,当即跪了下来:“母后,不是您想的样的,我这次报告的事情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您不要受到封云汐迷惑,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给你机会,你知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就让我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本宫真不明白你的才名是如何得来的,怎么会如此愚蠢!来人!给我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扔出去。”
皇后根本不给封若兰机会,叫人将她打了个半死,而后丢了出去。
封若兰此刻根本不知道封云汐身上有什么东西,就被皇后安上了一顶帽子,心中愤愤不平,不愿意离去。
见他如此,一个小宫女终是忍不住走了出去,扶起她说道:“王妃,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在这里指不定皇后娘娘会对你做些什么呢?”
“便是死也要有个借口吧!什么都没有就如此打我欺我?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虽然家族落魄,但封若兰到底是侯府中长大的,心里保存着那份贵气,不愿意不清不楚地被打。
小宫女无奈,只能说道:“王妃,那令牌原本是先帝在时打造的,其原本的目的是方便给先帝炼制丹药的方士进出宫廷的。”
“炼药。”
这本是一段皇家秘密,很少有人知道,便是封若兰也仅仅是从太后那里听到过一些只言片语。
先帝在位时醉心寻仙问药,惹得百姓民不聊生,经历了太后无数次的劝解方才知道收敛,但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秘密地将这炼制丹药的事情放到了地下秘密进行。
所以,这令牌算是皇室的隐秘了。
“想来王妃也是知道的,这东西只能秘而不宣,但陛下登基时国库空虚,整个国库里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所以这个令牌便被用来当成免死金牌且因为存世少,有这个令牌就代表陛下亲自登临,所以您说皇后娘娘能不生气吗?”
经过解释,封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少祸事,但心底对于封云汐的记恨又多了几分。
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如此地青睐她,明明自己才是京中第一才女。
封若兰心中不忿,但还是得忍着,只等来日报仇。
此刻,御书房。
皇帝正潜心查阅水患的消息,却听到殿外的甲胄摩擦声音,只以为皇宫中出了事。等到殿门推开,却是见封云汐来了。
皇帝不由得愣住,好半天才问:“怎么了?”
“回父皇,没事的,只是皇后娘娘请我来问话,不得已动用了您给我的令牌,所以还请父皇将令牌收回去才好。”
说罢,封云汐将令牌递给皇帝。
他不由得笑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是后宫之人的小打小闹,你这就怕了。”
“自然不怕的,只不过这东西如今皇后知道在我手里,一时半会也不敢惹我,所以这东西留在我这里也是浪费,不如完璧归赵,让父皇赏给需要的人,岂不是美哉。”
封云汐倒不是真的想还这东西,而是这东西不到不得已的时刻是万万不能拿出来的,尤其是这东西还是代表着皇权,可以行使一些僭越的事情,若是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便是不好了。
以前,众人不知,自己可以秘而不发,但现在自己已经用了,只怕不日便会有消息传出其。
届时,只会是满城风雨。
她是楚南王府,但现在身后的依仗长和侯府已经没了,自己那位祖母与姐姐更和自己不是一条心。
所以,稳妥起见,还是将皇帝的东西如数奉还比较好。
“无事,既然我将这东西交给你,自然就是因为信任你,且你不用的话,可以将这个东西留给连城,虽然他是王爷,但到底还没有继承皇位,有的时候也用得上这东西。”
皇帝笑着推脱,但封云汐就是不理会,执意要将东西送给皇帝。
无奈,皇帝只得转移话题问道:“听说最近你往南洋那边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