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宫这边刚刚安静,太后便差人将封若兰叫了来。
封若兰得知此事,吓得大惊失色。
因为他知道太后究竟是因为什么来召见自己,肯定是因为楚连城这件事。
“小姐,太后一向不是很疼你吗?为什么你这次战战兢兢的。”丫鬟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小姐会如此的战战兢兢,如临大敌。
原来去太后那里不应该很开心的吗?
“开心什么?那是兴师问罪,你真的觉得很舒服吗?”
封若兰捂着额头,一时间思考着对策,很快她想到上次送太后的天竺香应该快用完了。
“快,去库房取了天竺香来,要上次去法华寺那个。”
“是,王妃。”
丫鬟一头雾水,却也不敢不从,去取了天竺香跟着封云汐进了宫。
刚进入慈宁宫的大门,让人通报,还没等人开口就听到人勃然大怒的声音。
“你个混账丫头,亏得哀家相信你,但是你怎么对哀家的,是不是觉得哀家好欺负,所以你竟敢欺骗哀家,把哀家当枪使。”
太后雷霆大怒,刚看见封若兰来,便一串手串摔在封若兰面前,封若兰吓得一激灵,即刻跪倒在地不出声。
“老祖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孙女儿思虑不周,让祖母受了冤屈,只希望祖母不要因为这件事气坏了身体,那可真的是孙女的罪过了。”
封若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
“怕我气坏身体,告诉我一个假消息便让我去皇帝那里自讨苦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一句话,我受了多少气。”
一想起在皇帝那里受得气,太后就忍不住。
为了封若兰,自己不惜和皇帝顶撞,甚至说出了废黜楚连城的话。
谁人不知,皇家母子本就是淡泊,为了这个娘家孙女儿,自己不惜损伤这仅有情分。
可笑,真的是可笑。
“祖母息怒,孙儿也是不想的,可我一个女子,什么荣耀都是王爷给的,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冒着此等危险来烦扰祖母了。”
封若兰说得言辞恳切,只让人听得也是心软了半分。
她本就生得美,配上婆娑的泪眼,只让人心都化了。
便是太后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是没办法看着自己疼爱了许多年的孩子如此,瞬间,心软了半截。
“哼!好了,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犯了!”
“是,祖母。”封若兰回应。
“既然嫁到这皇家,情分二字是最为奢侈的,用一次就少一次,我虽然是太后,却不是皇帝的生母,就是怀孕十月这一点浅薄的情分都没有,所以,皇帝表面上敬我,其实也在防着我,你不一样,有我和皇后照看,一日余萧登了帝位,你的孩子就是未来的皇帝,所以你必须得抓住知道吗?”
“我知道的,祖母。”
封若兰对着太后盈盈一拜,而后将自己带来的天竺香递给太后:“前些时候进献给祖母的天竺香听闻祖母很是喜欢,现在想来是用完了,这是孙儿特地去法兰寺请主持加持过得,要比上次的好上许多,还请老祖宗收下?”
太后抬手,身边的嬷嬷赶忙将天竺香拿了上来,打开盖子轻轻地一闻,只觉得心神愉悦。
“好了,今日也乏了,你且下去吧!这样的错处以后切不要再犯了。”
封若兰称是,赶忙下去了。
太后见她离去,忍不住抚额叹息:“一个个真的是让我不省心。”
“太后本就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现在却还得帮衬着自己的娘家,奴婢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也早该独立了,靠着太后算什么?”
“你懂什么,我们家没有好命,一连几个都是女子,就一个少爷还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这辈子算是指望不上了,只希望神佛庇佑,这孩子能延续祖宗的荣耀,不让我气急。”
太后将手上的天竺香递了出去,侍女会意,将香料加在香薰中,甜腻的香气袭来,很是舒服。
楚南王府,南苑。
封云汐正在休息,却听人来报傅阎来了。
封云汐大惊,这时候他来做什么,虽不知他为何来,还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这边刚通报,傅阎便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对着封云汐大叫:“王妃,你且帮我看看,玉莲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离家出走了。”
拿起书信看了一下,上面寥寥数字:寻心仪之人,勿念。
心仪之人。
封云汐第一念想是冯寻,但是仔细一想却不对,冯寻的身份一直没有离开京城,所以林玉莲只怕是去找自家哥哥去了。
封云汐长舒一口气,对着傅阎说道:“不用担心,应该是去找我红玉哥哥了,我让人仔细留意,应该会没事。”
“你说什么,我妹妹竟然去找了那个混球去了。”
傅阎大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急匆匆地要出门。
“你这是要什